，终其一生都活在姐姐的庇护与掌控之下，不敢反抗。

“这是一份黑玉断续膏，能将你那左手与左足的畸形骨节尽数治愈。过程虽然极为痛苦——需先将原本骨节彻底捏碎，再敷药重塑骨骼——但只要忍过去，便能痊愈如常。”

慕容复的话，让怜星怔立原地，良久无言。

她一生的痛，便在于这身残疾。

她从未觉得自己比姐姐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更为细腻体贴，然而命运不公，让她永远处于阴影之下。一个不争不抢的性子，加上一身残躯，让她始终无法与姐姐平起平坐。

“慕容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怜星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声音颤抖，眼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仿佛害怕这一切只是对方的恶作剧。

“怜星，莫要激动，”邀月眼神柔和，轻声安抚，“复弟弟既然如此说，便必有把握。”

她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那年年幼无知，因一时顽劣将妹妹推下树，最终酿成大祸。多年来虽未曾说出口，但自责之意早已深埋心底。如今机会再现，她心头激动之余，亦隐隐有一丝赎罪般的释然。

慕容复将剩下的黑玉断续膏递给怜星，语气郑重地将用法一一道来。

只不过，他那认真得近乎细致入微的举动，落在怜星眼中，却怎么看怎么别扭——堂堂一个世家公子，如今这模样，分明跟个登徒子没两样！

她脸颊微红，偏又不敢发作，只得咬牙切齿地暗道：“这和云中鹤那厮，有什么两样！”

邀月与怜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呸”了一声，脸上俱是羞恼。

“慕容哥哥……你还是把芷若打晕吧，不然这药……怎么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