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小蹄子,竟这般不知羞耻?”
邀月一边嗔怪着怜星,一边抬手轻拍,心里却不见多少恼意,只觉得这两日下手还是太轻了。~d.u_o′x^i~a?o?s+h_u`o·.′c^o~m¨她嗤笑一声,道:“那被子给我,你自己让他看去。”
说话间便要去扯那被子。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姐姐何不也赏我一眼?莫不是舍不得?”
慕容复抓住她的手,嬉皮笑脸地说道。
邀月白了他一眼,啐了一口,抽回手去,撇过脸道:“你当我是怜星那个小浪蹄子?她爱给你看你便看,来缠我作甚……”
话虽如此,语气却带着三分撒娇,七分傲气,偏偏那一丝隐隐的霸道中,又透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可爱意味。
慕容复任她娇嗔,也不答话,反倒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邀月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方才那点傲气也渐渐散去,脸上浮起一抹红霞。
“你若敢欺负我们姐妹俩,定叫你好看。”
邀月轻锤他胸口,语带威胁。
“姐姐,可别连我也带上啊……我怎舍得伤慕容哥哥?”
怜星一边说着,一边咯咯笑起来。\0′0¢小~说`网- ′免-费?阅~读?
姐妹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闹作一团。慕容复伸臂将两人一左一右搂住,轻声道:“月月,星星,我有东西要送你们。”
两人闻言,俱都抬头望向他,眼中尽是好奇。
慕容复不再卖关子,从怀中取出那两枚“东成西就”胸针,递给她们。
“谢谢慕容哥哥,我一定好好珍藏。”
怜星第一次收男子赠物,心中羞涩又感动,知晓此物所寓非浅,乃是他心中认定了她的象征。她郑重地将胸针别在衣襟上,忽然似想起什么,轻轻从袖中抽出一方鸳鸯绣帕,脸颊飞红,低声道:“这是我亲手绣的,送与你。”
“这个……便也给你吧。”
邀月沉吟片刻,将手中那柄“碧血照丹青”宝剑递向慕容复,道:“此剑乃我移花宫镇宫之宝,虽历代宫主罕有出鞘,然亦非寻常之物。今日我便将它赠与你,权作信物。”
慕容复望着她手中的宝剑,不由怔住。此物象征何其重大,如今她竟毫不犹豫地交予自己。
一直到吃过周芷若做好的饭菜,慕容复这才猛然想起,那被他一刀刀砍成人彘的云中鹤,还躺在林子里无人问津。·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他赶至时,只见几只野狗正围着啃噬,云中鹤早已只剩下一堆血迹斑斑的白骨。慕容复挥手赶走野狗,望着那副骨架,竟有些感慨——如此死法,倒也便宜了他。
邀月与怜星身为移花宫主,手上不知染了多少人命,见此血腥场景却并未大惊小怪,神色冷静如常。
只是她们没料到,云中鹤竟会以这般方式收场。
慕容复未作多言,带着邀月姐妹重新回到船舱。
接下来几日,他陪着邀月与怜星游山玩水,泛舟观月,宛若新婚燕尔,恍若蜜月之行。
然而,就在这日黄昏时分,邀月与怜星同时察觉——自己的修炼速度,竟然突飞猛进,隐隐有要突破瓶颈的迹象。
如此异象,自然瞒不过慕容复。
“复弟弟,我与怜星的修为似要突破,恐怕不能再继续陪你了。”邀月语气复杂。
她原以为这一关卡至少数月方可松动,没想到竟在这数日之间松动,心中既惊且喜,同时却又因要离去而感到几分不舍与纠结。
慕容复对此早有察觉,但并未将胸针之事告知二人。毕竟那等玄妙之物牵涉极广,若为此招惹祸端,受累的终究还是他们。
他只与她们约定,待自己西夏之事处理妥当,必将登门造访移花宫。
“月月、星星,明日你们便要离去,不如今夜我们……再把芷若打昏一次吧。”
慕容复厚颜无耻地说道,脸不红气不喘。
邀月姐妹顿时愕然,面面相觑,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之语。就连舱外的周芷若脸色都为之一变,悄悄往后退了半步。
这几日她时常莫名昏睡,醒来后虽不知发生何事,但每次师父与师叔的气色总比之前更显娇艳几分……如今听得真相,顿觉羞愤交加,却又不敢质问。
慕容复挠了挠头,突然叹道:“哎呀……这几日光顾着游玩,竟把一桩正事给忘了。”
他这才想起怜星身上的伤——儿时与邀月争桃,被她一把推下树去,致使左手与左足骨骼畸形,自此落下残疾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