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一边为朱祁镇捶肩,一边笑意盈盈地说道。
朱祁镇满意地点点头:“你办事,我很放心,军务就交给你了。"
太监王振忍俊不禁:”陛下尽可宽心,这一战,定能旗开得胜!"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门外忽闻巨响。
一名太监被踹飞进来,此人正是王振的手下,却已被锤击身亡,当场吐血毙命。
这一幕同样让王振与朱祁镇惊恐不已!
“何等大胆,竟有如此狂徒,竟敢在此妄为,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王振尖声叫嚷,那声音格外刺耳。
身为太监,从未见过这般阵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转瞬之间,樊忠已踏入营帐,手中握着带血的锤子。
“樊忠,你想造反吗?你想造反吗?!”
王振依旧高声喊叫。
连朱祁镇的脸色也因恐惧而变化。
“你究竟想怎样?莫非真要弑君不成?”
他浑身发抖,语无伦次:“来人!快来人!将他们拖出去处死!给我活剐了他们!”
然而,营帐外无人响应,无人闯入。
恰在此时,一名身披龙袍的老者缓步走出。
此人正是朱元璋,此刻面容阴沉至极。
王振惊呼:“你是哪来的老头子?竟敢冒充皇帝,这是何意?”
“你眼中可有当今圣上?”
身着龙袍的朱元璋双目寒光四射,步步逼近王振。
猛然间,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王振脸上,震得他站立不稳,重重摔倒在地。
啪啪啪!
朱元璋仍不解恨,接连踢了几脚,直打得王振七荤八素。
作为天子近臣中的佼佼者,他向来嚣张跋扈,如今却被打得狼狈不堪。
甚至于连自己的身份都迷失了,茫然不知身处何方。
“你是谁?竟敢打我?”
王振声音颤抖,却见朱元璋又一脚踢中他的面颊,险些让他昏厥。
“小小奴才也敢放肆,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朱元璋冷眼怒视。
他又瞥了一眼朱祁镇。
朱祁镇见到朱元璋,心中似有所悟——这不是自己的太祖皇帝,自己的曾祖父朱元璋吗?
但怎么可能呢?太祖皇帝早已驾崩!
与此同时,又有两人入内,正是朱棣与朱瞻基。
即便朱祁镇早已被吓破胆,此刻更连王振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或许王振未曾见过朱棣,但他却对朱瞻基并不陌生。
“您是宣德皇帝,您怎会还活着?”
“竟敢提及朕名,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朱瞻基快步上前,挥拳便打。
“何等胆大包天,区区太监竟敢干预朝政!”
“还怂恿废物出征,实在可恶!”
“今日必让你尝尝厉害!”
“你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该当受死!”
朱瞻基挥舞着拳头和脚,一边攻击一边咒骂,似乎仍不解气。站在一旁的朱祁镇早已吓得失禁,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爹”,却立刻迎来重重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目眩。
"我们大明怎会养出你这样的皇帝?带兵出征还听信宦官的话?你算什么儿子?简直就是畜生!"
"我不认你这个儿子!"
朱瞻基双眼充血,怒不可遏,又是一脚踹向朱祁镇。他边打边骂,时间悄然流逝。
经过一炷香的暴打,无论是王振还是朱祁镇,都已遍体鳞伤、不成人形。
朱棣走近几步,拔出了佩剑。
"让我来!"
朱棣怒火未消,剑尖直指两人。
朱瞻基阻止道:"莫要杀了他们,死了太便宜了。要让他们好好尝尝痛苦!"
朱棣点头同意,目光扫视四周,寻找更合适的惩罚工具。很快,他抓起一根鞭子。
朱棣下手毫不手软,一鞭子狠狠抽在王振脸上。顿时,一道清晰的血痕浮现,半张脸几乎毁尽。
"太宗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王振哭喊求饶。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太祖高皇帝的训诫你竟敢违背,是谁给了你这般胆量?"
朱棣怒不可遏。
朱元璋闻声赶来,闪身避开朱棣的剑锋,眼中满是杀意。
"我还想多抽几下,不如此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朱元璋冷声道:"你这狗奴才竟敢如此大胆,是谁让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