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宫女禀报:“太后,于谦在外求见。"
孙太后的双眸顿时明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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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后的目光亦是闪烁。
每闻于谦之名,她心便安定几分。
就像此刻,她立刻说道:”既如此,让他进来吧,快请他进来。"
片刻后,于谦步入殿内。
与之前不同,如今的他褪去书生气,身着战甲,衣衫似已被鲜血浸染。
他单膝跪地,行礼道:"见过太后。"
京城局势如何?将士们安否?
孙太后声音微颤。
于谦沉思良久。
眼眶泛红,望向太后。
太后欲闻真言否?
太后坚定回应。
初时军心振奋,如今却降至冰点。
于谦
孙太后陷入沉默。
殿外,朱元璋父子默默注视。
朱元璋冷笑:"还不是因朱祁镇,若非他,瓦剌怎敢猖狂?"
朱瞻基附和:"若非顾及太上皇安危,于谦早将瓦剌击溃。"
"实在窝囊,不愿再看下去。"
“若真是无法挽回,那就罢了吧,我们真想冲出去教训他们一顿。”“特别是朱祁镇,还有那个王振。”
“只求他们两个,不要死在土木堡,不然就便宜他们了。”
朱元璋怒火中烧。
“再稍等片刻,于谦还有经典一幕,情节未完,接下来还有一段深刻的话,相信你们会感兴趣。”朱瞻基说道。
“嗯?”
此言一出,朱元璋与朱棣都略显惊讶,他们注视着朱瞻基。
“这是何意?到底是什么话?”朱元璋疑惑地问。
“看了便知。”
朱瞻基再次卖了个关子。
朱元璋与朱棣轻哼一声,也不再多言,继续盯着眼前的画面。
画面里。
于谦陷入沉思。
孙太后低垂着头,显得有些愧疚。
“如今敌军攻城已近五日。”
“我们总共损失了多少人,还记得吗?”孙太后询问。
于谦答道:“总计阵亡一万七千余人,城内新募士兵五千多。”
“而这五千多新兵,在对抗敌人的过程中,也折损过半了。”
孙太后的脸色愈发苍白,从未有过如此无助的感觉。
她紧握双手,低声道:“如果第一天就把我杀了,我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倒不如死了算了,也好免得你再取笑我。”
外面的朱元璋等人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
大殿内一片寂静,持续了一分多钟。
最终,孙太后按捺不住,再次开口。
“朱祁镇,那个被敌方戏弄的儿子,是我的亲生子,也是大明的太上皇。”
“瓦剌人怎能如此对待他!”
“发生这样的事,我该如何向他的父亲交代,又怎敢面对列祖列宗!”
孙太后几近落泪。
朱瞻基叹了口气。
朱元璋冷声道:“妇道人家就是如此,让她参与国事本就是错,遇到危机只知道抱怨,又能做什么?”
朱棣未作声,也认同父亲的话。
朱瞻基嘟囔道:“祖父,您这样讲就不对了。”
朱元璋略感诧异:“你这话什么意思?”
“您这样说岂不是连祖母也一并责备了吗?”
“胡闹!”
“那一代妖后,能和咱家妹子相比吗?”
朱瞻基急忙摆手:“不能比,肯定不能比。”
“即便是一百个妖后,也抵不上一个祖母。”
朱元璋心里舒坦了不少。
朱棣在一旁轻笑。
朱元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还笑?!”
“有这样的子孙,你还笑得出口?”
朱棣默然。
“于谦……”
孙太后瞥了他一眼。
于谦望向孙太后,不明所以。
“干脆杀了我吧,一刀两断。”
孙太后满心绝望,从未如此绝望。
朱元璋冷笑:“遇事不思解决,只知逃避,甚至想死,死了就能救大明了吗?”
朱棣接口:“父皇说得对,这妖后根本不配为后!”
他踢了朱瞻基一脚。
“看看你选的妻子,都是些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