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 “白日里我刚刚怀疑雾姬夫人有可能是无名,夫人当天晚上就被无名刺杀,这一切……难道不觉太巧合了吗?”"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云为衫突然开口。
云为衫:" “其实这把软剑反倒可以证明雾姬夫人不是无名。”"
云为衫:" “月长老的伤口既薄又窄,但这把剑的剑刃宽度明显超过了月长老伤口的宽度,所以,这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武器。”"
云为衫:" “我想……无名没有理由杀人的时候故意更换不同的武器吧……”"
宫尚角:" “云姑娘分析的在理,也说得没错……不过……”"
宫尚角:" “你是怎么知道月长老的伤口有多窄的呢?除非你对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杀害月长老的凶器非常熟悉!”"
云为衫脸色一变,不再开口。。
就算最迟钝的宫子羽也感觉出什么,正要开口,这时,雾姬夫人虚弱的咳嗽了一声。
宫子羽:" “姨娘~”担心"
茗雾姬:" “是我和她说的,你们没有来之前,我和她就在讨论这个事情。”"
茗雾姬:" “我和她说了,月长老是被无锋的薄剑所杀。”"
云雀也没有插话,在一边当个隐形人,看着雾姬夫人将药喝完,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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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议事厅里,众人再次齐聚,讨论雾姬夫人被刺一事。
宫尚角:" “上官浅的确是孤山派的遗孤,血脉的胎记无法做假,况且加上之前的推论,足以说明,她不是无名。”"
雪长老:" “她既不是无名,那墙上的字到底是谁留的?”"
宫子羽:" “恐怕是真正的无名还躲在暗处,故意留下血字,混淆视听,意图让我们互相猜忌,引起更大恐慌。”"
宫远徵:" “上官浅刺伤雾姬夫人,在牢里受尽酷刑,是应得的惩罚。”"
雪长老:" “这上官浅的身世实在可怜,当年孤山派的老掌门忠肝义胆,行侠仗义,而且是江湖中少有的一直力挺宫门的帮派。”"
雪长老:" “但他最终惨遭清风派与无锋的屠戮……既然这当中有误会,我看,就先把她放出来吧。”"
宫远徵:" “为什么?她就算不是无名,但也……”"
花长老:" “好了,上官浅是尚角你角宫的人,就由尚角你自己处理吧。”"
宫尚角:" “是,我一会派人去…把她带出地牢……”"
宫远徵:" “哥~”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雪长老突然想到什么,又与花长老低声商量。
雪长老:" “现在这无名依然逍遥法外,藏在暗处,恐会继续制造恐慌,这有如芒刺在背,让人烦心。”"
雪长老:" “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启动无量流火来威慑无名,以保宫门上下平安?”"
听到此话,平日里一向冷静的宫尚角突然大声制止“不可!”
宫尚角:" “此举绝非上策。”"
殿内长老们表情都有些复杂,似乎也在思考,除了宫子羽和宫远徵。
两人第一次听到“无量流火”这四个字,忍不住有些好奇。
宫远徵:" “哥,你们口中的无量流火是指什么?为何我从未听过?”"
宫子羽也是一脸求讲解的表情。
殿内众人沉默,花长老与雪长老对视一眼,两位长老对此讳莫如深。
宫尚角:" “等子羽弟弟~闯过三域试炼,当上执刃,自会知晓。”"
宫子羽:" “……”撇了一眼阴阳怪气的宫尚角,没说话"
月公子:" “是啊,这第二域,执刃确实应该抓紧了。”"
宫子羽:"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