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在禁闭室整整坐了一夜,天亮刚亮,听到雾姬夫人醒来,急匆匆的带着宫紫商走进雾姬夫人的房间。
雾姬夫人倚靠在床头,面色苍白,云为衫在一边伺候着。
宫子羽:" “姨娘,你可醒了,对不起,无名要袭击的对象其实是我,是我……连累了你。”"
茗雾姬:" “昨晚你不在才是万幸,我一把年纪了,去了也就去了,但你肩负着宫门的未来……”"
宫紫商:" “夫人不要激动,好在昨夜已经把无名抓起来了,正在审问,也算给夫人报仇了。”"
茗雾姬:" 【有些错愕】“抓到无名了?”"
宫子羽:" “抓到了,是上官浅。”"
雾姬夫人一脸错愕,却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屋里的几人回头,见来人是宫尚角和云雀。
看到宫尚角到来,宫子羽可没有搭理。
宫子羽:" “……若初,你怎么来了?”"
云雀对几人施了一礼,抬了抬手里提着的东西。
云雀:" “听说雾姬夫人受伤了,这是徵公子抓的补药,我刚刚熬好,所以送了过来……”"
宫子羽:" “宫远徵怎么不自己来?他有这么好心?”"
云雀:" “他……”当然没有,这药还是她软磨硬泡才同意的。"
要不是云雀在一边看着,估计某人都得抓毒药给雾姬夫人,想到宫远徵臭着一张脸抓药,云雀就想笑。
果然不愧是,宫紫商嘴里的死鱼眼……
云雀:" “正好夫人醒来,趁热喝了吧~”"
茗雾姬:" “有心了。”"
宫子羽:" “若初,辛苦你了~”"
宫尚角:" “……”"
宫尚角看着把自己当空气的某人,也不恼,直接开口。
宫尚角:" “敢问夫人,昨夜的情形,可还记得?”"
云雀:" “夫人刚醒,还不是很清醒……”"
宫尚角:" “清不清醒,远徵弟弟更清楚,一切大夫说了算。”"
宫子羽:" “姨娘,昨夜的情形,你还记得吗?我也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茗雾姬:" “前些天从外面送回了几张狐皮,晚上,我便想着拿去给子羽挑一挑,做一身大氅。”"
茗雾姬:" “结果子羽不在,刚才子羽和我说了,已经抓到了上官浅,没想到,她竟然是无名……”"
宫尚角:" “她不是无名……”"
听到此话,雾姬夫人的表情有些异样。
宫紫商:" “她若不是无名,为何深夜潜入羽宫,还刺伤了雾姬夫人?”"
出乎料想的是,这次宫子羽竟然没有维护雾姬夫人,也没有冲发火。
昨天一夜不断反省,宫子羽感受到了宫尚角的冷静与决断,也拼命的告诫自己保持头脑冷静,决不可轻易冲动。
宫尚角:" “上官浅说她白日里听到了我们的谈论,所以想来刺探一下雾姬夫人的虚实,看看夫人是不是无名。”"
宫紫商:" “这不是荒唐吗!夫人又不会……”"
武功二字还没出口,就被宫尚角打断。
宫尚角拿出捡到的腰带,摆在雾姬夫人面前。
宫尚角:" “这是雾姬夫人的腰带吗?”"
茗雾姬:" “是。”"
宫尚角:" “你是被这把藏在腰带里的软剑所伤吗?”"
茗雾姬:" “是。”"
茗雾姬:" “我到羽宫发现墙上的血字,还未来得及叫人,上官浅就来了。她不由分说就向我动手,我只能抽出软剑迎敌。但我打不过她,被她夺走了软剑刺中后背。”"
宫尚角:" “但上官浅说,她不敌夫人,是夫人自己故意撞到自己腰带中的软剑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