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一讲,我也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好象也是说王爷那方面有点问题,她当时是对王妃讲的,还开了方子,说让王妃开春后,让王爷戒酒后,天天按那方子服用。”
“就是嘛,妹妹,你可算开窍了。你说那月儿姑娘之前深得王爷宠幸的时候,连个孩子毛也没怀上过,如何就在王妃不在的那一次,一扎就一个准呢?”
“看你也不羞,这种话也讲得出口?”
“我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呢?那月儿姑娘听说年前与王爷身边那个圆脑袋的侍卫好上了呢!”
“真的啊?姐姐啊,我看你是真的喝多了,快进屋睡觉去吧,免得让月儿姑娘听到了要割了你的舌头了。”
那个明显有些醉态的声音说道:“怕什么啊?王爷不在府上,王妃卷包袱走人了,这府里以前有几个主子还热闹些,如今快成空的啦,还不能让咱姐妹在这说说闲话啊?”
这蒙格尔刚听那两个女人的话,便有些怔住了,记得当时秋儿确实替他把过脉,说他内中不调,需在打春后细心调理,当时也确实开了一个方子与他。只是他当时没在意其中的内容,如今听来竟是如此的意思,方有些恍然。不怪乎这么些年来,自己一直辛勤的耕作,到秋天满树的枝子仍一无所获呢,却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想到那天与月儿的事情,心里忽然也感觉有些古怪,如今细细想来,那天的事情,那天在自己喝了那名也就是她们说的那个大脑袋的侍卫倒的几盏茶后,月儿便来了,本来那时候自己应该无有可以强烈想要女人的冲动,但在那一瞬间,却突生了莫名的燥动。蒙格尔是个情场老手,春药也见过不少,以当时的感觉来看,自己确实中了春药。想明白了这一层关系后,气的便要咬碎了牙关。可巧最后一句听到了,王妃卷包走人了。心里就是一咯噔,象只利箭一般嗖的一声便向着陆枫儿先前居住的宫殿掠去。
时候尚早,里边的几个小宫女正围在一起说着闲话。猛然看到蒙格尔前来,生生吓得失了颜色,一个个均扑嗵扑嗵跪倒一片。蒙格尔也不理睬她们,进得屋来,那冷冷清清的屋子里,如何还能闻到陆枫儿的体息?
随手抓了一个小宫女大瞪着两只铜铃一般的眼睛怒问道:“王妃呢?”
“王,王,王妃说自己与王爷的缘份已尽,回去了。”小宫女哆嗦着唇战战兢兢地说道。
“回哪里去了?”
“王妃走的时候,说从何处来回何处去,从此了无牵挂。”她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甚她的侍女们亦跪在地上点头称是。
蒙格尔一个趔趄坐在了无有丝毫温度的床沿之上。先前的那个小宫女早被她吓得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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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疑问顿时从心里升起
正当蒙格尔一个人心思恍惚的出神的时候,那名与月儿有奸情的侍卫进得门来,扑嗵声跪倒在地。
蒙古人性情豪爽,做得出来,也敢于承认。蒙格尔用眼神看着他,用眼神问寻着他所要表达的内容。这侍卫跟了蒙格尔这许多年,他的脾性也是知晓一二的,何况这次是自己着了月儿的道。原来啊,自从那次月儿与蒙格尔共度良宵之后,便不再答理这侍卫,什么山盟海誓啊,什么天长地久啊,都白扯淡了。
时候不久,又听说月儿怀了王爷的孩子,这侍卫终于是明白过来了,敢情月儿这女人内容颇多啊!
本想找王爷承认错误的,但是,蒙格尔一下就出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他目睹了陆枫儿因为蒙格尔的欺骗而陷入痛苦无法自拨的苦楚中。本想做些什么,但他一个做了错事的侍卫,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王爷回府,心想,还是主动承认错误的好,即便是王爷想杀了自己,以王爷的脾气,自己的家人终归是不会受到牵连的。有道是纸包不住火,若是让王爷查实了这件事情,只怕是连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保不全性命。
所以,当他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把当日的事情说与蒙格尔的时候。
蒙格尔倒是笑了,这笑声令这名侍卫一时之间毛骨悚然,跪在地上禁不住浑身颤抖。蒙格尔笑完,亲手扶起了那名侍卫,高声叫道:“好,是条汉子,不愧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叹子,有骨气,有气节!”听着蒙格尔那不知道应该是赞赏还是气恼的话,那名侍卫胆战心惊的依然爬伏在地上,不敢看他一眼。
看那侍卫依是一脸惊恐的样子,蒙格尔大手拍在那人的肩上说道:“你说的没错,月儿虽然做过本王的女人,但自从你们王妃来之后,所有这一切都成了虚设。当时本王也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