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儿听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便是一惊,她知道自她来后蒙格尔便无有亲近过任何女人,这月儿一个多月的身子是如何来的呢?掐指一算,也只能是刚近年关那当口怀上的。想到这里,心里不由火大,正想冲出去与蒙格尔理论一番的时候。
忽听一名侍卫说道:“爷,你也不怕王妃听醋吗?”
只见蒙格尔一脸不屑地说道:“本王可以不要那些莺莺燕燕的,可本王不能不要自己的子嗣吧?有本事,让她陆枫儿自己来生一个给本王看看。”原来蒙格尔此话,是想说给自己壮壮胆的,他私底下也在为如何说与陆枫儿而犯难呢。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话竟然原封不动的被一旁的陆枫儿听了个明明白白。
原本还是一腔怒火的陆枫儿,忽然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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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处来回何处去
一旁的翠柳本来想为自己家小姐鸣不平,可一看她忽然头都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心里纳闷着,这可不象换过心脏之后苏醒过后的自己家的小姐的脾性啊,便也只能闷闷地跟着离开了。晚饭时候,陆枫儿没有出来吃,她只是把自己窝在了自己的被子里,连房门也没开一条缝。
蒙格尔不晓得陆枫儿已经知道了他这些猫腻之事,只是在晚上的时候,他还在琢磨着如何给枫儿一个交待呢。看她没有动静,心里倒似乎是放松了一下,窃喜道:能清静一天算一天吧,让这娘们知道了,还不定如何与自己折腾呢!
要么说这蒙格尔头脑就是有些简单,也许是他太不了解女人了吧。
出了这种事情,他不是想方设法的解决,竟然想到了一个眼不见为净的方法。正好邻近领土上一位兄弟过日子,送上贴子来请他过去一叙。若是往年价,蒙格尔是不屑于他们交往的。而此时,他却象是逮了根救命稻草一般,屁颠屁颠,招呼也没打一个就溜之大吉了。
陆枫儿先前虽然气恼着丈夫,但她亦是个只图口舌之快,性格泼辣的女子。心里总想着蒙格尔应该会给自己一个解释的,何况自己这副身子,过去那些年之中,一直常年泡在药罐子中,如果真不能够替蒙格尔生下一男半女的话,那在整个皇族之中,便是连自己都会抬不起头来的。毕竟,这是个不同于二十一世纪的封建时代,有些事情自己也许是应该退一步了。想到这里,她心里便有些开通了,想到蒙格尔对自己的好,想想,兴许在他给出一个圆满答案前,自己会原谅他的吧!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她便吩咐下人端来了饭菜,肚子里有食了,心情也好了起来。一边用送上来的毛巾擦着手,一边问道:“今晨如何不曾见到王爷呢?”下人听罢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王爷去了四王爷的领土,说是祝寿去了,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的。”陆枫儿当时擦手的手,立马就停在了半空之中。百般滋味顿时涌上心头,这敢情先前的恩爱都是掺了水份的,而自己还在这厢傻傻的,做着对未来的种种幻想。想到这里,她不由自嘲的一笑,眼里亦再不能涌出半滴泪来了。为这种不懂爱的人流泪,值得吗?
中午的时候,她在花园中看到月儿腆着那尚未鼓起来的肚子在里边晃来晃去的时候,心里不免一阵冷笑,头都没回地就走了。
而月儿此时却好似有话与她讲一般,扭动了腰肢走上前来拜了一拜。陆枫儿看她的神色,无声的摆手屏退了后边一丫环们。
回头说道:“有话快讲吧,本王妃可是忙着呢!”月儿似是一脸好心的看了看左右,遂压低了声音对她说道:“王妃姐姐最近可有秋儿小姐的消息?”陆枫儿没想到她会说起秋儿,不觉一怔道:“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她的消息了,怕是太忙了吧!”月儿低笑一声道:“以你们姐妹间的感情,再忙也不会近一个月不通个消息吧?”陆枫儿听她这话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便感觉这事不大对劲了。
皱起眉头说道:“本王妃是个直性子人,不必拐弯抹角的,有话就直说吧!”
月儿看左右无人,才把那天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陆枫儿。这陆枫儿一直以来都感觉秋儿是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如今听说她竟被塔娜下毒所伤,惊得一把抓住了月儿的手,暴怒地瞪着一双眼睛叫道:“这话可有凭证?”月儿也不害怕,用手轻轻拉开了陆枫儿的手说道:“还讲什么凭证不凭证的,塔娜人都是被杨涛副将带回来的,当场都碰柱而亡了,不信你可问这里的下人,这事也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这话由不得陆枫儿不相信,这几日有时候她常看到翠柳鬼鬼祟祟的与房中的小丫环们窃窃私语,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