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说,杨厂长也不可能因为易中海的一句话,就放过傻柱。
“杨厂长,我这把年纪了,在厂里工作了几十年。我从来没求过厂里任何事情,你就看在这个 份上,给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说着,易中海就要下跪。
他是豁出去了。
蛋蛋万一是恶性肿瘤,他还需要傻柱给他办丧事。
要是良性的,那后面去医院看医生什么的,也需要傻柱。
“易师傅,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杨厂长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扶回沙发。
“杨廠长,你就看我这么多年勤勤恳恳为厂服务的份上,帮我这一次吧。”
易中海饱含热目,捉住杨厂长的手不放。
杨厂长叹了口气,试探着问道,“那易师傅,你希望是怎样一个结果?”
要是易中海企图让傻柱无罪脱身,那这事还就真不用谈了。
杨厂长担不起包庇这个罪名。
“杨厂长,只要让他留在厂里就好,要是他表现好,你再考虑怎么处置。”
易中海也知道,傻柱被点名上公审大会,惩罚是绝对跑不了的。
现在,他只求保留傻柱的编制,别被开除出厂就好。
听他这么一说,杨厂长也松口气,说道,“本来傻柱这种情节,最轻也是个开除,并追讨盗窃 的公家财物。”
“但既然是你为他求情,我也得尊重下你的意见不是。”
“这样吧,傻柱就下调到后勤去打扫厕所。这样工人看到了,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另外,傻柱盗窃的公家财物,必须追回。”
“他干了那么多年食堂,也不知道偷了多少東西,难以计算。”
“我就说个整数,罚他一千五百块,限期一个月内付清。”
“这个处置,你觉得怎样?”
杨厂长问道。
这也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要不是易中海跪下,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傻柱。
“我没意见,杨厂长,以后你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易中海那敢有什么意见。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而杨厂长也在等他这句话。
易中海徒子徒孙不少,又全是技术工,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易中海总算是松了口气,千恩万谢后,走出廠长办公室。
下午。
公审大会如期举行。
大会堂里,人头攒动。
在厂的职工几乎全来了。
台上坐着杨厂长和一些重要领导。
李卫国也站在人群之中。
在距他不673远处,秦淮茹搀扶着易中海,也来到现场。
看到李卫国看来,秦淮茹冲他甜甜一笑,这里人多,反正谁也不知道她在冲谁笑,也就没那 么多顾忌。
李卫国也是莞尔,随即看向台上。
李副厂长和傻柱等四人反绑着手,正被保卫科的人押了上去。
也不知道怎回事,四人脖子上都挂着一双破靴。
李副厂长、刘岚、许大茂三人挂破靴还情有可原。
可傻柱也挂破靴,就有点冤了。
当四人脖子上挂着破靴,垂头丧气站在台上时。
台下的工人都是发出了一阵哄笑。
秦淮茹看着台上的傻柱,心里也是挺失望的。
傻柱以后肯定没法给她带饭盒。
家里那几个,想吃点肉就难了。
她自己倒是没有问题。
有李卫国在,她每晚都吃撑了。
这不,她原来有些苍白的脸蛋,现在都是红润的,滋润的不行。
不过,李卫国不肯让她带饭菜回家。
就因为那家人姓贾,李卫国不想帮别人养孩子。
秦淮茹理解这种做法。
她知道,自己就是吃再多,花再多,李卫国也愿意养她。
但绝对不会让贾家占一分钱便宜。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
秦淮茹也渐渐看开了。
贾家是如何对待她,李卫国又是如何对待他。
这一对比,她的心属于李卫国。
“肃静!听领导发言!”
杨厂长的助理喊了一句,然后把发言稿放在杨厂长桌前。
“这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