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级！我们三中的学生！”

副局长也笑得合不拢嘴，他知道，这下自己的政绩，校长的升职，全都稳了！

林清雪看着自己的双手，也有些发愣，似乎还没从这巨大的惊喜中回过神来。

全场的焦点，都汇聚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掌声和欢呼声经久不息。

过了好一会儿，激动的老师才想起来流程还要继续。

他清了清嗓子，看向手里的名单。

“下一个，楚阳！”

楚阳深吸一口气，默默走上台。

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还在追随着缓缓走下台的林清雪，无数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想要跟这位未来的禁咒师打好招呼，混个脸熟。

就连台上的老师，也心不在焉地催促他。

他这个平日里在班级就没什么存在感的小透明，根本没有人认为他能觉醒出什么了不起的异能。

更别说，还是在S级天才的光环之后。

“好像是二班那个楚阳！”

队伍里，终于有几个人注意到了他。

“哦，是他啊，很穷的那个……”

“我听说他连基本的觉醒费用都交不起，这种人能觉醒吗？”

“你不懂，越是这种人，反而越想着一步登天！”

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楚阳的耳朵里。

他当做没听见，走到觉醒水晶前，看了一眼那个满脸不耐烦的老师。

“老师，请问是把手直接放上去就可以吗？”

他礼貌性地问了一句。

谁知那个老师却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翻了个白眼，甚至和旁边的同事讨论起刚才林清雪的惊人表现。

“装尼玛！”

楚阳心中暗骂一句，也懒得再自讨没趣。

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缓缓地按在了巨大的水晶之上。

他其实也很好奇，自己这个能够气血双倍返还的变态体质，到底会觉醒出什么样的能力。

或者，根本就无法觉醒？

当他的手掌与水晶接触的瞬间。

嗡……

一道红光，在水晶内部缓缓亮起。

又是红光？

楚阳有些意外。

这道红光，和刚才林清雪那炽热、耀眼、仿佛太阳般的赤红色完全不同。

它不亮，甚至有些昏暗。

那是一种深邃的、粘稠的、令人心脏莫名紧缩的猩红色。

像是……流动的血液？

这股猩红色的光芒在水晶内部缓缓盘旋，没有高温，没有丝毫强大的能量波动。

它只是静静地存在着，却散发出一股让人从心底感到恐惧和压抑的气息。

这是什么玩意儿？

水晶坏了？

楚阳一脸困惑。

高台上的老师终于停止了交谈，不耐烦地随意瞥了一眼水晶。

当他看到那股猩红色的光芒时，眉头立刻紧紧皱了起来。

“红色……没有元素反应……？”

他嘴里嘀咕着，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他每年都要检测成千上万的学生，这种异象虽然少见，但也并非没有过先例。

这是一种典型的，觉醒失败的残次品能力。

“那就是……”

“F级，勉强能用来当打火机。”

他连头都懒得抬，直接在记录表上草草写下结论，然后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苍蝇。

“好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