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紧紧地拉拢他们,这些罪名坐实,也不过是训诫贬官,过两年一样能再提拔上来。与其如此,不如偿还前债,做点好事,再想办法让他们不敢再犯。”
陈怀那时盯着她,她垂眸:“我没那个翻云覆雨的能耐,能做什么,便做点儿什么。”
她比他想得要活得明白得多,从前的放纵看似糊涂,她却也明白自己能放纵的边界在何处,如今的收敛也是。
陈怀收起了沈潇远递来的消息,问席连:“地牢里那个人如何了?”
“照你的吩咐,给了他机会让他往外传消息。”
到现在也还没查出被他关进地牢里三个月的人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但想来这段时日已经足够让他的主子警觉,现下一定又派了人到此处。
这条鱼得钓上来。
“纪盈,”陈怀忽然叫出她名字,看向席连,“她是怎么说动江平的?”
席连微楞,而后笑:“起初她要嫁来的时候我疑心,你还觉得我想多了,现下自己疑心起来了?这事你自己问她好了。怎么这个脸色,闹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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