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施为,极耗体力,势必不能持久。
盾卫们有了休整的机会,把大成和尚牢牢困在圈子中央,逼他硬接箭矢攒射,若是箭雨稍缓,和尚想要觑空子突围,立时就是合身带铁盾全力把他撞回去,和尚要分出大部分精力防箭,再无力击破盾阵。
呼延庆喘息回气已定,绕到殿门,堵住大成和尚逃走的路线。他身为将门之后,很年轻就做了平海军主将,一向心比天高,今日在一个江湖草莽的假和尚面前接连吃瘪,在两位大人物面前丢了脸,心里恨极,决心把大成和尚当场擒杀,绝不能让他逃走。
大成口中虎吼,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扭转局面,袈裟上被钉了好几支长箭,舞动运转渐渐不便。
他起初想的是速杀众人,不料军中搏杀之术和江湖打斗大有不同,明明对手武功都不高,一番着甲持弓结阵之后,现在殿中诸人都看出,和尚今日不要说破阵杀人,只怕连逃走都难!
皇甫俊瞧出便宜,也不再管淋了满头满身的马血,低声对马政说:
“马丈,我等此行九死一生,正缺得力人手。我观这秃驴虽出身不正,但武艺尚可,更兼江湖经验老道,若是收为手下,不无裨益,大夫之意若何?”
马政淡淡扫了他一眼,心里雪亮。
此行队伍虽不大,组成却复杂。
他这个正使是地方武官,护送的呼延庆及手下是禁军将兵,勉强算是一路人,他指挥起来还算顺畅。
皇甫俊是秘密副使,却是宫中内官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