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禾族长闻言,惊得立即站起身,声音一阵发颤:
“辰荣族长,这等谋逆之言,万万不能信口说来啊!”
辰荣熠冷哼一声:“玱玹小儿,一意孤行,不进忠言。,3*8!看·书~网′ ?追?最?新·章_节?根本不配为一国之君。亲家也知以后会为人刀俎,事关本族存亡,我们怎可坐以待毙?”
“这.......”
湖禾族长有些动摇,但依旧犹犹豫豫,
“就算赤水氏拥有大军,但陛下手中掌控的势力同样庞大,再加上谷梁贤侄手中的兵力,就算我们想令立君主,也过于冒险了。”
“湖禾族长的顾虑,我们又怎么会不知呢?”
晏风吟笑意吟吟地开了口,
“陛下手中的三十万兵力,真正听命于他的,连五万之数都不到。至于谷梁将军,您觉得经历上次立后和入狱一事,谷梁一族真的还如此忠心吗?”
湖禾族长震惊不己:“晏小姐所言当真?”
“陛下能这么快登基,仅仅凭着他自己的势力又如何能办到?我中原氏族能载舟,亦可覆舟。既然他做不好这个王位,那我们为何不能取而代之?”
赤水丰隆附和道:“湖禾族长,如今馨悦和湖禾公子己经定亲,我们以后便亲如一家。/l!u~o-l¢a+x!s_..c¨o^m/我愿意起誓,若您愿意助我,我辰荣赤水族愿意与湖禾一族同生死,共荣辱。”
湖禾族长也是深谙朝堂多年,这下哪能看不出。
他们今日这番行为,根本就不是一时起意,而是谋划己久!
但,他们是西炎的老氏族,真的要支持辰荣一族光复吗?
湖禾连笙握着馨悦的手,对湖禾族长道:
“爹,如今陛下对我们心有不满,纵使我们一片忠心,他也会百般打压我们一族,甚至连族人生死都难料。无论是西炎还是辰荣为主,我们一族的荣耀和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湖禾族长沉默良久,最终重重叹了一口气:
“也罢,既然前后都是危机,不如放手搏一搏,我湖禾族,愿意同你们共进退。”
辰荣熠笑着引他坐下继续喝茶:
“就知道亲家绝不是那种冥顽愚忠之辈,你这个决定,一定是最明智之举!”
湖禾族长喝了口茶水缓了缓,继续问道:
“既然如此,今日你们又为何答应领兵出征皓翎?”
辰荣熠哈哈一笑:“我儿丰隆的确会领兵去战场支援,但是,这到底支援哪方,自然是由我们说了算。?_§如°<:文\网& £!首-?§发t+±”
湖禾族长恍然:“原来,你们己经做了万全的准备。”
赤水丰隆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方才居然没想到这一层,终是不如爹计划周全。”
“这些啊,都是风吟的计划,我不过是负责实施罢了。”
晏风吟微微笑道:“若没有辰荣伯伯高瞻远瞩,哪有我班门弄斧的余地。”
她说完,又对湖禾族长道,
“如今西炎的各方势力,有一大半都己经依附于我们。至于西炎氏族那边,还望湖禾族长费心。事己成定局,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想必其他族长也会懂的。”
湖禾族长这下己是彻底放下心来,一口应下了:
“各位放心,我在西炎氏族还是有些话语权的,其他家族也积怨己久,想必这事情不会太费周折。”
“好!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们定会为馨悦和连笙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今日的不快瞬间一扫而空,馨悦和湖禾连笙执手相看,相视一笑。
十日后,玱玹率领的西炎大军和蓐收的皓翎大军,终于在辰荣山脚下再次交战。
但是,蓐收用兵如神,排兵布阵更是出神入化。
僵持了几天之后,西炎军再次被打压的连连后撤。
玱玹看着愈发不容乐观的局势,脸色阴沉的问道:
“赤水的西十万精锐兵,到底什么时候能到?”
“陛下,来了来了!我看见东边赤水一族的族徽旗帜了!”
随着底下士兵的欢呼,玱玹登高看去,果然看见乌泱泱的大军向自己的方向而来。
他这几日阴郁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但还未等他放下心来,又传来侦察兵的急报:
“陛下,不好了,北方来了一支军队,好像......好像是清水镇山里的辰荣残军。人数约有五万之众!”
“什么?”
玱玹只觉得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