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郃、高览,枉为河北名将,竟临阵卖主,毫无气节!可恨!”高顺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言语中充满了对这种背叛行为的鄙夷。-墈?书`君¨ ?追?罪·歆,蟑*結-他自己虽是降将,但吕布是兵败身死,他才归降,与这种两军阵前倒戈,性质完全不同。
“这个曹阿瞒……当真如此厉害?”赵云眉头紧锁,喃喃自语。他见识过曹操的军队,知道其精锐,却也想不通,兵力如此悬殊的对决,为何会是这样的结果。
刘备的脸色,也变得无比凝重。他看向李沐,沉声问道:“子修,如今,曹操一统北方,势不可挡。下一步,其锋芒,必将指向我江东。我等,该当如何应对?”
这个问题,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李沐的神情,却依旧平静。他仿佛早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只是淡淡一笑,道:“主公不必过虑。此事,沐早己与主公定下十二字方针——外尊内守,积极待变。如今,时机未到,我等只需做好自己的事,便足矣。”
他转向孙乾,问道:“公祐,此行,除了这两件事,可还有别的收获?”他问话时,别有深意地看了孙乾一眼。_兰\兰_雯_血` ¢免·废¨粤^犊\
孙乾心领神会,知道李沐问的是“衣带诏”之事。此事干系太大,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言说。他躬身道:“回军师,其余皆是许都朝堂之上的见闻,以及与荀彧等人周旋之细节,待会儿,臣再向主公与军师,详细禀报。”
“好。”李沐点了点头,不再多问。
就在此时,又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从殿外跑了进来,高声道:“启禀主公!水军大都督周瑜,自柴桑发来八百里加急军情!”
众人心中又是一紧。柴桑,是江东水师的大本营,是防御荆州的第一线。周瑜在此刻发来加急军情,莫非是荆州刘表,趁着官渡战罢,天下震动之时,想要有所异动?
刘备接过信件,展开一看,眉头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他将信件递给李沐,笑道:“子修,你看看。这可真是巧了。”
李沐接过信,一目十行地看完,脸上露出了那标志性的,智珠在握的微笑。
他将信件传给关羽、张昭等人,朗声道:“诸位,都看看吧。曹操刚刚送了我们一份都督二州的大礼,现在,荆州牧刘景升,似乎也要给我们送礼来了。,墈.书¢屋¨晓+说′王~ ¨追^嶵-辛¢漳!洁-”
众人传看完毕,神情各异。
原来,信中周瑜禀报,荆州牧刘表,派其麾下重臣,治中从事邓义,为特使,己抵达柴桑水寨。邓义言明,刘表得知官渡之战的结果后,深感曹操之威胁,欲与刘备在江夏会盟,共商结盟以抗曹操之大计。
“结盟?”刘晔冷笑一声,“那刘表坐拥荆襄九郡,带甲十万,先前曹操与袁绍在官渡死战,他坐山观虎斗,不发一兵一卒。如今,曹操胜了,他感到害怕了,才想起来要与我主结盟?此人,外宽内忌,优柔寡断,守户之犬耳,不足与谋!”
“子扬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却也不尽然。”张昭抚须道,“刘景升虽无争霸天下之雄心,却有保境安民之意。如今曹操势大,我江东与荆州,唇亡齿寒。若能与之结盟,互为犄角,共抗曹操,于我军而言,亦是一大利好。至少,可保我江东,数年之安宁。”
众人闻言,亦是纷纷点头,觉得张昭所言,乃是老成谋国之言。
刘备看向李沐,问道:“子修,依你之见,此事当如何?这盟,是结,还是不结?这江夏之会,是去,还是不去?”
李沐微微一笑,反问道:“主公,方才沐所言,刘景升要送礼来,诸位可知,这礼,究竟为何物?”
众人皆是面露不解之色。
李沐站起身,走到大堂中央悬挂的巨大地图前,手指,轻轻地点在了“荆州”二字之上。
“诸位,荆州,北据汉沔,利尽南海,东连吴会,西通巴蜀,此乃用武之国,英雄用武之地。刘景升暗弱,其二子皆非人杰,内部又有蔡氏、蒯氏等世家掣肘,他守不住这片基业。”
“但荆州,最宝贵的,并非是其城池土地,亦非其十万兵马。而是……人才!”
“主公可知,就在这荆襄之地,有多少被刘景升所轻视,埋没的国之栋梁?”
他伸出一根手指,缓缓说道:“其一,颍川徐庶,字元首。此人少时任侠,后折节向学,击剑任侠,皆是好手。其人心思缜密,于行军布阵,奇谋诡计之上,有鬼神莫测之能。沐敢断言,其才,不在我之下!”
“不在你之下?”刘备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