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在他面前咱们编排咱家呢,你这就这一锤子买卖,为了一点荤油,惹了一身骚。让我说你什么好。”
“唉,那二傻子真小气,不就是多留了点荤油嘛,柴火不要钱啊,找人干活不用给工钱啊,活该是个傻子。”
隔壁刘家也在进行相应的对话“当家的,你说咱们要多钱合适。”
“唉,这事还真不好定。按说应该少要点,拉好关系,细水长流。
但那小子有俩臭钱不知道怎么嘚瑟了,连趟鬼市这样的话都敢明着说,我看啊,没个好。
还不如一锤子买卖,尽可能往多了要。”
“成,都听当家的。”
。。。
中院正屋
菜已经上桌,家常炖鸡,水煮鱼,蒜泥白肉还有一份油爆双脆。
俩人根本吃不完,令张守成奇怪的是,秦淮茹没有像昨天那样闻着味过来。整个贾家显得有些沉寂。
傻柱似乎也忘了这事,一个劲地催促他入席“守成,来尝尝你柱哥的手艺,别小看这四道菜,包含家常菜,川菜,鲁菜的精华。
要说哥最拿手的,还得是谭家菜,那才叫一个精致。
可惜咱没这条件做。”
“傻柱哥,这已经很好了,肯定比国营饭馆强,咱们今多吃菜,少喝酒。”
傻柱一听,摇头如拨浪鼓“不行不行,你昨儿让哥喝高兴了,今儿,哥也得让你喝舒坦,还是那几句话,不醉不归。”
“行,都听我柱哥的。”
鱼儿已经上钩!
张守成答应一声,边喝酒边思索着怎么调整策略,本来想着一张一弛,让傻柱充分感受两个房间的不同之处,用一个月的时间慢慢拉扯,让他自己得出判断。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似乎已没那个必要了,简单粗暴地让他连续三天在自己屋子里跟白老师相会。
然后再以读夜校为借口晾他三天。
精足不思淫,反过来说越虚就越想,越想就越虚,直至他心痒难耐无法入眠。
如此往复,不出十天,就能彻底把他钓成翘嘴。
有了昨天的经验,已经大概掌握了傻柱的酒量,而且傻柱生怕接不上昨晚的“梦”。也在尽力还原昨晚酒局的节奏。
张守成顺水推舟,像昨晚那样,喝到位后,扶着傻柱去公厕,回来时又把他送进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