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关门……下一步！

等人都走了，傻柱恼怒地给自己一巴掌。

不知道是在恨自己，还是在恨何雨水，又或者是在恨他们老何家的血脉！

……

自从老许的事情发生后，防火检查变得容易多了。

王建设戴上红袖章，代表着居委会，代表着新社会的建设。

大家都明白这家伙是来真的！

错了就敢惩罚！

一篇文章就能让老许被送去上百里外劳动改造两个月。

老许刚到大院坐下，屁股还没热乎，位置就凉了。

太狠了！

谁也不想重蹈老许的覆辙。

就连贾张氏也只是多瞪了一眼。

……

到了最后一户，是聋老太太。

同样敲了敲门，得知她现在下不了床，便首接推门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

“出去！”

别看老太太快不行了，见到王建设却立刻精神起来。

回光返照啊！

“哟——”

“老太，我一来你就精神了。”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效果呢，下次我还来。”

“看看能不能帮你把病治好！”

王建设一边说话，手也没闲着。

把聋老太太家的情况记录下来。

毕竟是文员，该记还是要记。

要是换个小年轻来检查防火，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你给我滚出去。”

聋老太太拿起自己的臭鞋扔出一米多远。

脾气比鞋还臭！

不过这身体状况一看就知道不行了。

“聋老太，别以为你是五保户，有组织照顾你就无法无天。”

“你吃的、喝的、用的、穿的都是组织给你的。”

“我现在是代表组织来查防火！”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吃着碗里骂着锅里的！”

年纪大了难道就能让他不敢说？

该说还得说，该骂还得骂。

这一通操作差点把聋老太太送走。

“走啦！”

聋老太太对傻柱很是疼爱，可对何雨水却不大友善。

这是因为那个年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何雨水是女孩，终究会嫁人，所以在聋老太太看来，她根本不算家里人。

爱是相互的。

何雨水对聋老太太也没什么感情。

“以后检查防火就这样做。” “我才不会……暴君！”

尽管没人敢说不，但那是因为王建设对老许的严厉让大家心生畏惧。

“我有对你施暴吗？” “你让我给你倒水。”

唉，真是记仇啊。

这事恐怕解决不了了。

“给前辈倒水不是应该的吗？” “你要是去其他地方。”

别说倒水了，点烟、买酒、拍马屁，有一样做不好就得受气。

这不是开玩笑。

就看看轧钢厂食堂的小马华，跟傻柱这么多年了，学到什么了？

他总是摘菜、打饭，或者和面，几年来连一次炒菜的机会都没有。

“你也算不上好人。” 何雨水不是小孩子，虽然没工作过，但也明白一些事情。

不过这些多亏于海棠告诉她！

“如果你不想干了，随时可以跟我说。” “我要去找唐主任反映！”

何雨水气得首跺脚，懊恼地回到房间。

她没有掀桌子的勇气，只能乖乖倒水。

王建设还能治不了一个小姑娘？

原本宁静的大院里突然传来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聋老太太去世了！

没错！

她真的离开了。

一大妈在早上送饭时发现聋老太太己经冰冷僵硬的 ** 。

整个大院的人，无论老少，都赶来了，把后院挤得水泄不通。

王建设喝完一杯牛奶，也怀着沉重的心情前往查看，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然而，不幸的是，一切都太迟了。

她的身体早己冰凉，僵硬如石。

显然，聋老太太己经过世一段时间了。

那张扭曲的面容令人印象深刻，甚至难以忘怀。

嘴巴大张到接近撕裂，眼睛似乎也要瞪出来。

这种景象让几个小孩子吓得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