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南赶紧追问道:“什么端倪?”
邓爽:“有一个快递员,在下午四点半左右的时候,给她送了一大束玫瑰花。.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不过,当时她并没有把玫瑰花拿进屋,而是放在了旁边的消防通道门口。趁着她不注意,我把玫瑰花上面的卡片拿过来了。”
陆正南猜想,赵圆圆之所以没敢把玫瑰花拿进家里,可能是顾忌她姐赵红红在家的缘故。
陆正南急声问道:“卡片上面写了什么?有落款?”
邓爽:“没有写具体的姓名,上面附了一首情诗歌。你听听哈....月光是你,星子是你,连深夜里未拆封的心事,都爬满你的名字。期待,与你相会。落款是,桑葚。”
一开始,这陆正南还真有些云里雾里的,直接骂了一句:“狗屁不通。这狗屁情诗,到底写了些什么狗屁?又是哪个狗屁,写的这狗屁诗啊。”
听得出陆正南话语中的不爽和愤怒,邓爽呵呵一笑:“亏你也是985的高才生,难道,你没发觉,这首诗里藏着一个名字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陆正南恍然大悟:“桑....星....月....”
“没错,就是那王八犊子。-q+s\b!r,e¢a¨d,.¢c/o+m·”邓爽听完,直接一拍大腿,骂道。
说起这个名字,陆正南和邓爽都再熟悉不过了。
陆正南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大学时光里桑星月那张嚣张的脸瞬间清晰。
此人,也曾经是他们大学的一个同学。不过,别人都是靠本事考进去的,他是当副校长的老子,通过什么2+2人才引进计划弄进去的。
因为老子是副校长的缘故,所以,这个叫桑星月在学校里那是嚣张跋扈,经常惹是生非。
什么进女寝室偷拍,在游泳池偷拿女生泳裤,还当着很多人的面,公开羞辱家境贫寒的邓爽,说他爸妈是捡牛粪的....甚至,他还追求过一段时间的赵圆圆。
只不过,当时赵圆圆已经是陆正南的女朋友了,他追了半个月以后没有结果,便放弃了。
毕业没几年,他那个当副校长的老子,直接去了省建设厅当了一个副厅长。
至于这个桑星月,则仗着父亲的权力和影响力,开了一个建筑公司。短短五六年,就积攒了上亿的身家。
只是,陆正南听说这个桑星月一直在外省开公司,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这北江市来,还跟自己的老婆赵圆圆重新勾搭上了。_h.u?a′n¨x`i!a¢n¢g/j`i!.+c~o^m+
想到这里,陆正南心里还是有些怀疑:“这个桑星月,现在在北江?”
邓爽:“我查过了。他的分公司,在今年年初开到了北江市。从现在的证据看,十有八九就是他。”
陆正南也认真琢磨了一下,这个桑星月有钱,他老子又有权。赵圆圆是基层的公务员,如果能榜上桑星月这棵大树,那可真是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了。
只是,陆正南有一点想不通。
如果赵圆圆真的靠上了桑星月这棵摇钱树,她为什么非要从自己(亦或者袁静姝)那里,弄上一笔巨大的“精神损失费”,才肯跟自己离婚呢?
这时,陆正南又回想起了,那天中午,赵圆圆在阳台偷偷跟那个奸夫打电话。隐约,听到了“隐忍”的字样。
没准,这个馊主意就是桑星月出的。
没准,是这个桑星月的公司运转出现了问题,才想要从袁静姝那里,敲一笔钱出来填补亏空。
如果以上这些猜测都是真的话,那赵圆圆的一系列怪异的表现和举动都说得通了。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关于桑星月是奸夫的猜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如果只凭着这一封情书,就想让事情得到圆满的解决,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陆正南:“我们得找到更加关键的证据才行。”
邓爽:“恩,我觉得,咱们可以换一个思路,从桑星月那里打开突破口。”
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陆正南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邓爽:“咱们可以制造一个机会,把赵圆圆和桑星月聚在一起。然后,使用一些手段,让他们主动露出狐狸尾巴。”
“什么机会?”
邓爽:“同学聚会。今年,是咱们毕业十周年的纪念日。可以找几个在本市工作定居的同学,一起吃个饭。顺道,把他们两个约进来。只要筹谋得当,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