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庇?!
管家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忙解释:“夫人,真是从二小姐房间找出来的!家里的佣人可以作证,我没有说谎,更没有包庇大小姐!”
赵琴皱眉,想再说些什么,姜定远怒拍桌子,“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声音极大,明显带着火气。?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赵琴终于不说话了。
客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唯有姜离,明明是被告,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丝毫不受影响。
姜定远拧着眉心,好半晌后,他沉声,“姜婉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话看似是在她给辩解机会,实则却己将她定罪。
他认定是她下毒,陷害姜离。
显然,姜婉兮也意识到了这点。
她摇着头,一双眼里闪着泪光,“爸爸,不是我,我真的没有……”
“毒药是从你房间找出来的,你还想怎么狡辩?”
狡辩么?
爸爸竟说是狡辩……
他铁了心不信她。
姜婉兮的眼泪溢出眼眶,模糊了视线,她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
明明就是姜离给她下的毒,她为何要担下这样的罪名?
赵琴搂着她的薄肩,酝酿许久后才问出,“这药真是你的?”
姜婉兮摇着头,她不知道要作何解释。/x/i¢a?o~s+h\u~o~g+u,a\i`.`c′o′m!
姜定远沉声,“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承认?!”
“不,不是……爸爸,这,这是赤鳞粉。”
她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就算事情败露,她也不要担下这个罪名。
只有将一切解释清楚,证明的确是姜离下毒,她才有可能拿到解药。
不然,这些疹子就会一首跟着她。
……
她哽着声音,“这药沾染皮肤之后只会出现红色的疹子,不是金色,所以我中的毒根本不是赤鳞粉!”
“您要是不信,大可找人来试一下!”
姜定远怒声,“胡闹!这东西是能让人试的吗?!”
他怒目凝视着她。
别说没人愿意试,就是有人愿意,他也不会这么做。
万一把人试出个好歹怎么办?
他可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姜家名声!
姜婉兮眼泪哗哗往下掉,“可是爸爸,不试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您不是不知道我,我最爱美,又怎么可能给自己下这种毒,这些疹子有多恶心,您刚也看到了,但凡我有解药,这毒早就解了,可我没有……”
她说着,看向姜离,“虽然没在姐姐房间找到毒药,但并不代表她没下毒。*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
“毕竟这礼服送给我之前,可是在姐姐那待了一下午,谁知道她有没有对礼服动手脚?”
“不然姐姐好端端怎么会送我礼服?”
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自证,只能这样说了。
一首藏在玄关处偷听的女佣见状,忙跑出来。
她一脸正色,“先生,我有话要说。”
“什么话?”
姜定远看着她。
赵琴和姜婉兮的目光也落到她身上。
只见她面不改色,“那天张秘书让我去给大小姐送礼服,半路被二小姐抢走,她说她去给大小姐送。”
“可我无心看到,二小姐将礼服带回自己房间,好一会才送去大小姐那儿。”
这是实话。
那天她去而复返,刚好看到这幕。
她原本想告诉大小姐,可下午就见大小姐将礼服送给二小姐,她便没说这事。
姜定远周身气场沉了下来,“所以你是说,婉儿给小九下毒?”
“二小姐若是没这样的心思,又为何要将礼服带回自己房间?而且毒药可是在二小姐房间找出来的。”
她并未明说,但意思再明显不过。
姜离看着她,泰山崩于前而处变不惊,且有理有据……
有点意思。
不过她最好奇的还是,她为何帮她?
姜婉兮都懵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好端端竟冒出一个佣人指认她??
姜离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值得她这么做?!
她双眼满是泪水,捂着胸口哭得泣不成声,“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