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样?”易中海面容扭曲地问。
“意思是,你已无资格做院子里的大爷,该退位了!”
林经对刘海中的执着感到钦佩,做不了厂里的领导,至少也要在院子里称雄吧!
“我认为二大爷说得对,易中海作风不端,不适合当这个大爷!”
“真是荒唐,怎能让他这种品行不端的人当大爷!”
“必须严惩易中海的不当行为!”
“……”
四周的邻居纷纷指责易中海,他的脸色已经阴沉至极。
“大伯,你怎么能和寡妇纠缠不清呢?”
聋老太太难以置信地质疑,她最看好这个人,却没想到他竟做出如此事情。
“老太太,我真的没做什么,只是给秦淮茹送去十斤玉米面,怕人说闲话,才挑夜深人静时送去的!”
此言一出,众人更为震惊,十斤玉米面,这份“慷慨”让人无法理解。
“你以为深夜送东西就能避嫌吗?真是糊涂!”
聋老太太用拐杖敲击地面,心中满是失望。
看着秦淮茹的眼神愈发冷淡,她感叹寡妇门前是非多,贾东旭刚去世不久,便传出这样的丑闻。
“无论如何,老太太,易中海不能再当大爷了!”
刘海中今晚若不将易中海拉下台,恐怕连觉都睡不安稳。
“老刘说得没错,作风有问题的人,绝不能担任大爷!”
阎埠贵也想借此机会取代易中海,这样一来,他便是院里的二大爷。
周围的邻居齐声要求易中海退位,再无人愿意服从他。
就连平时少言的傻柱,也开始犹豫,不知该站在哪一边。
正当众人高呼之时,一大妈突然昏倒在地上,鼻血直流。
“砰!”
大家听见响动,纷纷望向声音来源,只见一大妈倒在地上,鼻血不止。
一时间,院子里的人群乱作一团,易中海尤为慌张,立刻冲了过去。
“老板,你醒醒,别吓我!”
他用力摇晃着一汏妈,但无论怎么呼唤,她都没有回应。
“赶紧送医院!”
聋老太太拍打着自己的腿,情绪激动不已。
众人终于合力将一汏马放到易中海背上,向医院奔去。
“真是造孽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老太太气得不行,院子一天到晚不得安宁。
“秦淮茹,你真是个扫帚星,晦气得很!”
“院里有了你,真是悲哀,寡妇就是霉运!”
“贾家娶了你当儿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院子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对秦淮茹投来敌意的目光。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跟我没关系!”秦淮茹故作可怜状,企图博得同情,眼泪不停地流。
“你们能不能闭嘴?我相信秦淮茹和一汏爷是清白的,绝没有那回事!”
傻柱向来是秦淮茹的支持者,见不得她受委屈,马上站出来维护。
不管事情真假,傻柱只认定不能让秦淮茹吃亏。
“没有的事,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护着她?上次你家房子不是被棒梗烧了吗?”
许大茂跳出来,与傻柱争执起来。
“你管得太多了,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依我说,你也跟秦淮茹不清不楚吧,上次半夜里,你们似乎……”
说到这里,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话中的暗示。
“你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打你?”傻柱握紧拳头,恨不得将许大茂撕成两半。
“哟,竟不让说真话,大家说说,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许大茂在人群中高声说道,又一次将傻柱和秦淮茹推向舆论的中心。
"秦淮茹,你不适合留在院子里,太晦气了!"
"干脆把她赶出去算了,省得麻烦!"
发生这样的事,大家都对秦淮茹很不满。
"贾东旭死了,贾张氏进了监狱,棒梗也被送去少管所,你的运气真够背的!"
许大茂不断刺激她的伤痛,其他人也在指责秦淮茹。
"不是我干的,和我没关系,这不怪我!"
秦淮茹泪如雨下,觉得所有的错都赖到她头上。
贾东旭命短,贾张氏自作自受,她巴不得贾张氏不在眼前。
至于棒梗,确实是自己没教好,去放火差点烧了傻柱。
可这些都不是她的错,为什么都怪她?
"许大茂,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就不是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