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能放年假了。
医院里。
秦淮茹坐在椅子上出神,回忆昨晚的事情。
想着于莉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尽管魅力仍在,但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她满脑子都在想如何拆散林经和于莉。
贾东旭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情绪低落。
“咳咳~!”
旁边病床上,贾张氏咳了两声,慢慢睁开眼睛。
“水……水……”
手术后注射了镇静剂,又沉睡许久,现在终于苏醒。
秦淮茹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听见贾张氏的声音。
贾张氏左右看看,发现身旁发呆望向窗外的秦淮茹。
“秦淮茹!秦淮茹!”
“啊?”
连叫几声后,秦淮茹才回过神来。
“妈,你醒了!”
“你在这干啥呢?叫你这么多遍都没听见,快给我倒杯水!”
贾张氏生气地对秦淮茹喊道。
“我这就去!”
秦淮茹急忙起身,拿起水壶给贾张氏倒水,心中暗自咒骂。
“妈,喝水。”
“噗~!”
贾张氏接过水,刚喝一口便喷了出来,随即将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啊!”秦淮茹惊呼一声,被溅上的热水烫得手通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喝这滚烫的水,你是想害死我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装什么糊涂!你就是故意的,都是你害得东旭住院,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贾张氏毫不避讳地指责秦淮茹,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病人也因此无法休息。
“妈,您消消气,大家都在看着呢。”
秦淮茹强忍怒火,低声劝说,只因不想在外人面前失了体面。
“让他们看去,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是为贾家考虑,要是让熟人看到,多难堪!”
“要不是你,东旭怎么会病成这样?全是你的错!”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贾东旭,贾张氏越发愤恨,把所有责任推到秦淮茹身上。
即使在医院,她仍不停数落,若非秦淮茹习惯如此,早就爆发冲突了。
秦淮茹不愿当众出丑,默默忍受着,手上的烫伤也未处理,却被贾张氏支使得团团转。
她心中怨恨加深,看着病床上命悬一线的贾东旭,恨不得立刻动手,但最终克制住了情绪。
贾张氏越看越生气,对秦淮茹横眉冷对。
“站着干嘛?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吗?”
“我这就去。”
烫伤还没处理,就被使唤来使唤去,秦淮茹无奈应声离开。
刚离开病房,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委屈得厉害,却依旧强忍伤痛,为贾张氏买来食物。
她觉得自己如今连狗都不如,任人呼来喝去,甚至听闻贾张氏在病房内诋毁自己。
秦淮茹只能默默承受,目光中透着几分怨恨。
日子一天天过去,贾张氏已出院回到贾家。
贾东旭仍在昏迷,秦淮茹既要照料医院,又要回家做饭,伺候家中长辈。
医院里,贾东旭持续输液,常尿湿裤子。
秦淮茹频繁更换他的裤子,若稍慢一步,便会有刺鼻的异味弥漫开来,引发其他病人不满。
“哗啦啦~”
此时,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清洗贾东旭的裤衩。
“整天只知道把裤子弄脏,你怎么不去死!”
她浑身抗拒却又不得不做,毕竟他是自己的丈夫。
每日多次清洗,双手早已磨破,但她只能默默忍受。
“秦淮茹!”
身后传来傻柱的声音,手中拎着饭盒。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是傻柱啊,一问不就找到啦。”
“今天怎么这么早?”
“工厂快放假了,闲着没事,我就提前溜出来了。
这是糖醋排骨,快趁热吃吧!”
近几天,傻柱总从厂里带回剩菜给秦淮茹。
每顿都有肉,馒头至少两个。
贾张氏在家休养,贾东旭依然昏迷,二人逐渐胆大起来,尤其傻柱,竟开始偷拿公物。
“行,我一会儿再吃,你先回去吧!”
秦淮茹笑盈盈地看着傻柱,自此,她开始依赖他。
“吃完后放大院门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