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狡辩!你自己去看看!”贾张氏不依不饶。/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一大爷半信半疑,带着几个邻居走进了女厕。
只见地面上湿了一片,但蹲便器里干干净净,并无堵塞的迹象。
阎埠贵是个爱较真儿的,他回家拎了桶清水过来,对着贾张氏刚才倒水的那个坑位,哗地一下倒了进去。
一整桶水,连个旋儿都没打,顺畅无比地流了下去,只留下一阵“咕噜噜”的回响。
通畅得不能再通畅了。
院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微妙起来,齐刷刷地看向贾张氏。
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她倒的东西太恶心,给临时堵住了!”
“就是,谁家大清早往厕所里倒那玩意儿啊,新修的厕所,也不知道爱惜。”
“自己不讲卫生,还赖别人修得不好,真是不讲理。”
邻居们的议论声虽小,却一字不落地钻进贾张氏的耳朵里。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这厕所长了眼睛,就专门跟她过不去?
说出去谁信啊!
她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灰溜溜地回家换裤子去了。¨3¢8+k+a·n+s\h·u′.*n!e\t-
站在人群后的李大海,看着贾张氏狼狈的背影,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期待已久的声音。
【叮!成功让许大茂、贾张氏在厕所内遭遇不便,缺德行为评级:C级。】
【恭喜宿主,获得缺德值150点,当前缺德值910点。】
李大海乐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啊。
贾张氏那一声惊天动地的嚎叫,最终以她自己的灰头土脸而告终,成了院里人一两天的笑谈。
许大茂自从上次在厕所里差点摔个狗吃屎,他对那个新厕所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忌惮。
可人有三急,总不能一直憋着。
这天下午,他又一次捏着鼻子,踏进了男厕。
他学精了,不再去左手边第一个老地方,而是选了最里面的一个坑位。
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跟踩地雷似的,先用脚尖试探一下地面,确定结实了才敢落脚。
“哼,李大海,我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一番检查,地面坚固如初,毫无异常。
许大茂心里稍安,哼着小曲儿,解决了问题,顿觉一阵轻松。
他提上裤子,转身就想走。?k!a^n+s!h`u~d·i/.·c¢o?m′
手刚搭上门栓,准备往外拉。
“咔哒。”
门栓纹丝不动。
许大茂一愣,又用力拉了一下,门栓像是被焊死在了门框上,动都不动。
“嘿,邪了门了!”
他换了个角度,推、拉、提、按,使出了浑身解数,那小小的木头门栓,此刻却坚固得像银行的金库大门。
厕所里空间狭小,窗户又开得高,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来人啊!开门!有人吗?”
他开始拍门,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有些沉闷。
“有没有人啊!草,给我开门!”
起初,他只是有些恼火,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厕所里那股混合着消毒水和不可描述的气味开始发酵,让他越来越烦躁。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关在罐头里的沙丁鱼,快要窒息了。
“砰!砰!砰!”
他开始用脚踹门。
“李大海!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的叫骂声终于引来了人。
“谁啊?大白天的在厕所里鬼叫什么?”
是刘光福的声音。
“光福!是我,许大茂!快,给我把门打开,我被锁在里面了!”许大茂一听见人声,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门外传来刘光福的嗤笑声:“哟,是许哥啊。您怎么还跟门干上了?这门不是一拉就开吗?”
说着,只听门外“吱呀”一声轻响,门栓被轻易地拨开,门开了。
刘光福探进个脑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许大茂黑着脸从里面走出来,二话不说,伸手就去拉那个门栓。
门栓“哐当”一声,被轻松拉上,他又一拨,“哐当”一声,又被轻松打开。顺滑无比,没有半分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