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吓到了,毕竟军管会那时会判刑。
她只是不甘心,想讹点医药费。"柱子,别吓唬我,我怎么了?医药费难道不该你出吗?再说,天天喊军管会,他们那么忙,会理你这个小屁孩?"
阎富贵终于开口:“贾张氏,你别不信,柱子在鸿宾楼工作,你知道的,他的师父可是赫赫有名的川菜大师李保国。
这么多年,谁不认识几个朋友?”
阎富贵比贾张氏更清楚事情的原委。
贾张氏听到这话,脸色骤变,她完全没料到这一点!
“那又如何?就算是军管会的人来了,也要讲道理!我儿子这样惨,向他索赔难道不对吗?”
虽然嘴上说着讲道理,但她的话里已没了底气。
毕竟,她做过的事,心里很清楚。
何裕柱不再与贾张氏纠缠,既然她选择强硬应对,他也无话可说。
转身便准备去军管会举报。
这时,易忠嗨匆忙赶到。
看到院里一群人围在一起,他的脸色微微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他在钢铁厂上班,老板得知贾家与何家发生冲突后,立刻跑来通知他。
毕竟,贾东旭是他重点关照的投资对象,绝不能出问题。~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贾张氏看到易忠嗨,顿时眼前一亮。"东旭师傅,您快帮我们评评理啊!”
她没有叫易忠嗨,而是直接称呼他为东旭师傅,意图十分明显。"大爷,您是来主持公道的吧?”
何裕柱一看易忠嗨急匆匆的样子,便明白他听到消息后立刻赶来了。
毕竟,关系到贾东旭的事情,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易忠嗨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若是在以前,他不会在意这话,但前几天,贾张氏因房子问题与何裕柱争吵时,他主持公道却让自己在院子里丢了面子。
如今再听,总觉得这话带着讽刺意味。
不过易忠嗨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表面上并未动怒:“柱子,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站在一旁的阎富贵虽知易忠嗨与贾家交情匪浅,却也不避讳此事。"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好徒弟,贾张氏见柱子上次钓了这么多鱼,就让贾东旭也去河边抓鱼,结果东旭不小心掉进水里,幸亏被我救起。
谁知贾张氏倒缠上了柱子,非让他赔钱不可。”
“我敬她是长辈,想好好解决此事,但她竟在此胡搅蛮缠。
既然大家都说不清,那我就去找师父,请他叫来军管会的人,到时候自有公论。”
听完事情原委,易忠嗨顾不上考虑贾东旭的事日后对自己是否会有影响,只是铁青着脸看着贾张氏。
仅仅一眼,易忠嗨便心中有数。
阎富贵和柱子所言应该不假,这贾张氏又在胡闹了!
想到此处,易忠嗨不禁气愤。
这哪里来的帮倒忙的!
好不容易收了个徒弟,怎么摊上这么个母亲!
就为了区区一万元,闹成这样?
一旦军管会介入,后果不堪设想!
……
……
“大爷,事情已经说明白了,既然贾张氏不愿好好解决,我就去找师父了。”
何裕柱正要离开,却被易忠嗨拦住。"柱子,柱子!别急,这么点小事,不用闹到军管会。”
“如果你还信得过我,这事我来处理,如何?”
易忠嗨可不敢让何裕柱真的去找师父。
若是军管会的人来了,贾张氏这种行为,甚至可以按**敲诈勒索来判。
现在正是抓典型的时候,随便找个由头就能把她处理掉!
自己刚收贾东旭为徒,要是家里出了这种事,学习技艺肯定会受到影响。
说着话,易忠嗨恶狠狠地瞪了贾张氏几眼。
都到这份上了,她还站在那里不走?
贾张氏心中本就有愧,如今听易忠嗨给了台阶,便急忙顺坡而下。"那个……柱子啊,我只是开个玩笑,你东旭哥落水了,我这当娘的心急嘛。”
贾张氏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但心里仍挂念着那笔治疗费。
何裕柱见状冷哼一声。
若非自己搬出军管会,这老太太怕是要闹翻天了。"柱子,你看,贾张氏也不是有意的,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易忠嗨趁势继续说道。
看到贾张氏态度转变如此迅速,何裕柱眉头微皱。
但这事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