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磨搓着手中的酒杯,低垂头的模样,白洁的脖颈露在外面,宛如一只白天鹅。
期间有人过来搭讪。
她懒洋洋的抬眸睨了人一眼:“没人告诉你我结婚了吗?”
对方一愕。
“操!你还敢要婚姻?”
“我们熟到能聊这么私密的问题了吗?”南周轻飘飘的反问声打断了对方想继续搭讪的心思。
人就是这样,你好说话,多的是苍蝇飞上来。
你不好说话,人家就会灰溜溜滚蛋。
“你....................”
“走了走了,你惹她干什么?人家有钱有颜心又狠的,你搞不赢她。”
楼之遥去门口,半天都没回来。
南周看了眼时间。
提着裙摆下楼找她。
从二楼宴会厅到一楼的路并不漫长,南周问了一下门口的人。
才知道,楼之遥上楼了。
游轮游乐设施众多,楼之遥爱玩儿,估计是玩儿去了。
她顺着台阶上楼。
刚走到西楼的台球厅门口,身侧休息间的门被拉开,她被猛的拉了进去。
紧随着,是一块沾了药的帕子落在她脸上。
仅是瞬间..................
她失去了知觉。
屋子里,男人显然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心惊胆战。
罗姨在一旁,伸手扒拉了一下他:“抖什么?弄床上去。”
“妈,我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罗姨不悦的睨了他一眼:“钱是那么好挣的吗?”
“你出去,剩下的自有人来。”
小伙子将人扶到床上,然后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
有些犹豫的回头望向她:“妈,这种事情毕竟犯法, 您....................”
罗姨睨了他一眼。
小伙子这才没办法的拉开门离开。
卧室里,罗姨看着南周这张好脸,笑了声,抄起一旁的水果刀在她脸上比划着:“你不是狂吗?怎么不继续狂了?这张好脸,你说要是毁了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