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周一锤定音,没给老太太任何幻想的机会。
“是知寒没福分,”老人家叹息了声,走到一侧的石凳坐下。
南周眼前是整个江面,挂着霓虹灯的游轮 在江面上缓缓驶过,两岸的江边风景带上行人如织。
而她们,独坐在这一隅,像是与世隔绝,又像是在无声拉扯。
“往后在江城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们沈家一定极尽所能。”
这话,半真半假,说白了,她不想南周跟沈家成为彻底的敌人。
这句话的目的太强。
强到让人难以忽视。
南周握着秋千的指尖缓缓松开,望着老太太的视线有些诧异:“所有?”
老太太缓缓点头:“所有!”
“那你帮我把南何弄垮吧!毕竟南氏集团是我爸妈的产业。”
老太太一愕。
南周望着她,眨巴着无辜的眸子等着她回答。
半晌,老太太没吱声,她才歪着脑袋开口:“老太太这饼画的真没诚意啊!”
她以为自己说一句极尽所能,就能跟她建立起友谊了?
她以为一句极尽所能,自己就能跟他们握手言和了?
三年前的救命之恩,断腿之痛,放火之仇她都能一笔勾销?
一把年纪,黄土埋到脖子上的人了。
连这点现实都堪不破?
这八十来年的人生也是白活了。
“南周,沈家不该是你的仇人。”
夫妻一场,本不该闹成这样。
“那老太太说,沈家该是我的什么?”
哐当————露天的门被人猛的推开,夏念慌张地站在门口望着老太太跟南周。
急切地喊了句:“奶奶。”
南周撇了撇嘴又重新握上秋千的绳子,靠上去,缓缓的、慢悠悠地晃荡着。
这秋千,是她当年让父亲一定要放上来的。
只因为她说,想坐在屋顶听江声、吹江风。
夏念走过来时,防备心极重地望着南周。
不怪她担心,沈知寒跟南周离婚三年了,而这三年,她一首陪在沈知寒身旁,却始终都没进沈家的门。
如今南周这个前妻回来了,老太太又对南周赞不绝口。
她实在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
这三年的青春,白浪费了。
老太太拄着拐杖起身,临离开前,望着南周语重心长开口:“只要你愿意,沈家大门永远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