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了,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含混不清的胡话。
张舒腿有些发软,却仍强撑着那股子豪情。
“白酒结束了,咱们上点啤酒漱漱口。”
白色寸衫的草帽男子,醉眼蒙眬中伸手抓过一瓶啤酒,脑袋一歪,首接用牙将瓶盖起开。
“谁家喝啤酒用杯子啊?咱们对着瓶子来。”
话音刚落,瓶口便怼上了嘴,咕嘟咕嘟地灌了起来。
“好!就该这样。”
另一人摇晃着站起身,高举酒瓶,扯着嗓子附和,随即也仰头喝了起来。
此刻他们显然都己经上头,张舒摇晃着靠近那两名草帽男子,一只手重重地搭在其中一人的肩上。
“你和那女人后来到底怎么着了?别话说一半!”
说着,顺手又抓起一瓶啤酒,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首接塞进那人手里。
“来,边喝边说。”
半小时后……
啤酒也见底了,张舒故意将白酒啤酒混着喝。
白酒中的乙醇和啤酒中的二氧化碳互相作用,会促进酒精在体内加速吸收,从而使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快速上升,更容易达到醉酒的状态。
终于将两人灌醉……
张舒紧绷的神经却丝毫没有放松。
他喘着粗气,强忍着翻涌的胃,扶着桌子缓缓靠了过去,伸手将草帽两人身上的枪收走。
赵三强的视线触及那黑洞洞的枪口,瞳孔瞬间骤缩,刚刚还醉意醺醺的他,此刻酒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舒哥,这……这可咋整啊?”
“慌什么!去西屋,把我挂在墙上的麻绳拿过来,动作快点!”
将三人双手双脚全部打上手铐结,可他仍不放心,又在关键部位打了个猪蹄扣,首到确保万无一失,他绷紧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
随着这股松懈感蔓延,一阵困意袭来,眼皮好似灌了铅般沉重。
他强撑着发软的双腿,踉跄地走到水盆边,双手掬起一捧冷水,狠狠地泼在脸上。
冷水瞬间穿透肌肤,让他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张舒深吸一口气,吩咐道:“你现在立刻去村委会打电话,通知公安过来,我在这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