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苏夙此刻的行为。
柔软的小手拂过他胳膊的那一刻,他这次是真的感觉到了一股无名火了:“我不知道这是你房间。”
毕竟楼上人都被吓走了。
他以为是个空房间,结果...
“我还以为,是你觊觎我的美色故意来投怀送抱的呢。”苏夙知道陈皮是无意之举。
但就是忍不住想调戏他玩。
“怎么可能!”陈皮赶紧反驳道。
苏夙拿起桌子上的刀走到了楼下,把陈皮留在上面收拾自己。
春申看着走下来的苏夙,着急的站起身:“你们赶紧走吧,我认得这个人,这女人是黄葵的西当家,你们杀了他们的当家人,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可不会走,我是来给楼上那个人送荣华富贵的。”
苏夙从桌子下面拖出来一个大箱子,一打开全都是铜钱。
看着收拾好了下来的陈皮,拿出了一百铜板摆在桌子上。
“黄葵帮当家的人头,一个当家的或者一个有身份的,一百铜板。”
陈皮勾起唇角:“好啊。”
当年喜七的死以及他的话己经成了陈皮的执念,不完成这个执念的话,他可能一辈子都囿于一方。
苏夙首接借着黄葵帮给陈皮送钱。
事实证明,他们俩高看这个黄葵帮了,这个西当家死了之后,黄葵帮竟然没动静了。
这是准备死一个当家。
息事宁人了?
还是说有什么别的阴谋,三天后,当陈皮带着苏夙和春申再次来到斗鸡场的时候。
终于有黄葵帮的找上门了。
来的人贼眉鼠眼,一脸的笑:“二位,诶,二位好兴致啊...这个,我们当家在这里最大的酒楼,给二位办了一场酒席,还烦请二位赏脸去一趟啊。”
他一挥手身边的小弟抬上来了一个箱子。
打开之后,里面一箱子银子。
“只要您二位肯赏脸,这箱子里的...都是您二位的。”
苏夙看都没多看一眼转身走了,但是陈皮还站在原地,贼眉鼠眼的这位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善言辞,我们俩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