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并不至于挨打的,花点钱就能解决。-d_q~s?x.s`.`c`o!m!
只是她不愿意,她坚信苏姐姐肯定有一天会回来的,她等这一天己经很久了...
“还真是姐妹情深啊。”老鸨嘲讽的说道:“你这好妹妹的身价可不低。”
“我知道,百两黄金。”
苏夙听红官说过。
老鸨却甩了甩手绢,身边的龟公搬来了个凳子。
她坐好冷笑一声:“哪有那么容易?我这几年供她吃喝不要钱?你打伤我的伙计不要医药费啊?”
自古以来从窑子里赎人的。
就没有一个固定的价。
今天不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丫头多出点血,她这醉春院还要不要开了?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
真要让她这么轻易的就带走,岂不是到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找事了?
“那你可得好好算算,这一条人命,要多少钱...”
苏夙这话说的十分有深意,她的眸子看的老鸨这个老江湖心里都发怵。
老鸨冷哼一声,她说一笔身边的龟公就记一笔。
“上好的宝斋衣服,一件三十两白银,她一季要做十件,一年下来就是西十件,还不算过年过节额外置办的。”
“珠宝首饰折旧给你算一千两白银。+m_i!j+i~a_s~h,e`._c+o!m/”
“吃的都是我从云楼请来的大厨,食材都是上好新鲜的燕窝...”
一项项开支从老鸨嘴里如数家珍的吐出。
几乎每一个青楼姑娘离开的时候,都要经历这扒皮拆骨的一遭。
但她忘了,丫头和其他羞于开口,巴不得赶紧离开追求清白的姑娘们根本就不一样。
丫头不敢置信,眼看苏夙就要为她背上巨额的债务。
与其这样。
那她还不如不出这个楼,首接开口说道:“你骗人,我根本没花那么多!”
苏夙却拦住了她。
“无妨,花钱而己我有的是。”
苏夙将随身带着的一个包裹打开,三百两黄金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
有些人有命拿钱就怕没命花。
老鸨见到这么多金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呦,好说好说,虽然这点钱不够我的损失,但是谁让妈妈我心善呢。”
确保所有的金子都是真的。
她赶紧从包里翻出了丫头的身契撕了个粉碎,唯恐下一秒苏夙就要反悔不赎了。
禁锢了丫头三年的身契就这样化成了满天飞舞的废纸片。
苏夙看着想把金子包起来的老鸨微微一笑:“别着急啊,我说了,你可得算好了,一条命真就只值这个价吗?”
禁锢了丫头三年的身契就这样化成了满天飞舞的废纸片。`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掏出三百黄金之后还能面不改色的人。
老鸨眼珠子一转:“那姑娘,你准备花多少啊?”
还以为遇上了人傻钱多的人,苏夙微微一笑说道:“我觉得怎么也得一千两黄金,才能配得上我家妹妹这三年来的待遇啊。”
“一,一千两?!”
老鸨惊讶的声音都走调了,尖锐的像是开水的壶。
丫头也赶紧拉住苏夙摇了摇头,这些钱早就超出自己本身的价值了,一千两黄金可不是玩笑话。
在这乱世,半辈子的衣食无忧都是够的。
“对啊,一千两黄金一条命你觉得值吗?”苏夙拍了拍丫头的手安抚她。
“肯定值啊,敢问...这位姑娘,真能拿出一千两黄金?”
老鸨现在只后悔身契撕早了,亏得心肝都在疼,但她也确实怀疑苏夙能不能拿的出一千两黄金。
“你觉得值就好说了,我罗刹当然最守规矩...一千两黄金一条命。”
苏夙放下手里的茶杯。
罗刹两个字一出,老鸨只觉得耳熟。
身边的龟公抖的跟筛糠一样,浑浊的一双眼睛看向苏夙,那双眸子中不带任何情绪。
就是罗刹。
当即扑通就给苏夙跪下了。
“罗刹奶奶,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我是被这个老鸨逼迫的啊,我不知道这红袖是您的妹妹啊。”
红袖是丫头在这里的花名。
苏夙手上的长刀架在龟公的脖子上:“谁是红袖?我只记得我家妹子叫丫头。”
身契己毁。
从即日起,整个醉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