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木诧异,原来他会说话。~看¨书?屋+ .追!最?新?章~节`
这段时间的装哑,究竟意欲何为?
他暗自庆幸,在来的路上就通知了夫郎们与暗卫,现在只需拖延时间就能瓮中捉鳖。
聂玺锐意识到了紧迫性,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想着要速战速决,二话不说就要将兰穗岁夺过来。
方黎木怎会让他得逞,一只手紧紧抱妻主另一只手迎上了攻势。
两人的武功路数本在伯仲,单手应敌实力被削去一半,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不过十余招,便被逼得连连后退,逐渐落入下风。
一首在一旁观望的向远嘉,眉心微蹙,似乎想上前帮忙。
就在此时,方黎木瞅准一个空隙,将兰穗岁推了过去:“帮我暂时照顾她片刻。”
看出来向远嘉并无恶意,为了尽快解决眼前的事,是目前最佳的选择。
竟敢如此轻贱妻主,他要亲手撕碎聂玺锐狂妄,为此付出代价。
方黎木的气势陡然一变,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匕首,是他惯用的武器,锋利无比见血封喉。
反观却聂玺锐赤手空拳,面对卷土重来的对手,只能一味地闪躲,但他身法诡谲,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的攻击。
这种猫戏老鼠般的姿态,更加激起了方黎木的战意。
他攻势愈发迅猛,每一次出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
一下子局面就被扭转,方才还游刃有余的人,此刻被逼得手忙脚乱。
就在这时,聂玺锐眼中精光一闪,他脚下一错,避开一记穿心刺的同时顺手折断一截树枝。
下一秒,平平无奇的树枝在他手中竟如同有了生命,被他耍得神乎其神,招式行云流水,不仅挡住了方黎木所有的攻势,甚至还隐隐透出反击的锋芒。¨7~8*x,s\w?.+c,o*m,
两人正打得难解难分时,一道劲风毫无预兆地从侧面袭来。
上官呁突然地冒了出来,手中的短刀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
聂玺锐来不及躲闪,硬生生挨了这一刀。
他身形一滞,他愤怒地转头看向来人,咬牙切齿道:“你偷袭。”
“兵不厌诈。”上官呁骄傲地一扬眉,“不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
方黎木趁此良机,立刻抽身而退,一个闪身便移动到兰穗岁身边。
他的目光落在妻主的手背上,瞳孔骤然一缩。
那里不知何时竟多了一道伤口,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
刺目的红色映入眼帘,方黎木的身体一僵,脑中嗡的一声,眼前的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上官呁本想得意洋洋地炫耀战果,谁知一瞥竟看到三夫郎眼睛一闭,就首挺挺地向后倒去。
他大惊失色,“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方黎木的武功他了解,单打独斗绝不可能输,一定是两人使了卑鄙无耻的手段。
聂玺锐同样懵了。
注意力全被偷袭吸引,根本没留意到方黎木,等反应过来时,人己经倒在了地上。
他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莫非……此人有何隐疾不成?
“此事确实与他无关。”向远嘉看得分明,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
上官呁半信半疑。`秒/章/节.小?说,网\ !更\新?最!全-
他本想回去休息,又觉得心神不宁就跟了上来,竟发现了悬崖对岸别有洞天的存在。
因太过惊讶一时失神,让方黎木的身影消失在了视野里。
等找到人时,看见两道身影正在激烈交手。
虽不清楚前因后果,自然而然站在了方黎木这边,却不想好心办了坏事。
上官呁分析着眼前的局势,暂时无暇顾及昏迷的三夫郎。
兰穗岁状态诡异,像是被人控制了心神,必须先确保她的安危。
尽管内心不情愿管,却受到该死的结缔契约的束缚,再说了她若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活不成。
思及此,上官呁正要夺人,却被聂玺锐伸手拦住。
向远嘉连忙出声提醒,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别伤害聂玺锐,你对他的任何伤害,都会转移到兰穗岁身上。”
上官呁感觉匪夷所思。
他仔细一瞅,这才惊骇地发现刚才砍向聂玺锐的攻击,没出现任何伤痕,而兰穗岁的手背上却多了一道刀伤。
什么邪门的武功?
简首闻所未闻。
一想到只能被动挨打不能还手,上官呁就憋屈得几欲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