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翻过身来,结实有力的双臂一搂,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我,的?书.城¢ .首?发′
在她乌黑如瀑的发丝上,轻轻落下一吻,嗓音低沉而喑哑:“妻主,晚安。”
炎热的夏夜里,白漓宴的怀抱就像一个火炉,热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试着拉开些许距离,怎奈他抱得愈发的紧,实在难以挣脱,也只得作罢。
白漓宴阖上双眸,沉醉在此刻的甜蜜中。
手掌牢牢箍住她的柳腰,心中满是惬意与满足。
然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他绝不能轻易饶恕兰灵儿!
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竟妄图取他性命。
仅仅打她一顿,实在难以消他心中怒火。
可好不容易能与妻主相拥而眠。
他实在不舍得离开她温暖的怀抱。
在报复与和妻主亲昵间,白漓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来日方长,要对付兰灵儿有的是时机与法子。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转眼间就到了乞巧节。
觉得村长能度过危机。
再者,因他与兰灵儿之间的关系,在处理诸多事务时,他难免有失公允。
对于这样的人,一切当顺应天命,看上天如何安排。,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她可不会发善心,特意去阻拦或是搭救。
早便定下今日游玩吉祥镇的计划。
她与二位夫郎同乘马车,正朝吉祥镇行去。
掀起车帘,目光向外探去。
只见吉祥镇被节日的喜悦所笼罩,今日宛如换了一副模样。
处处张灯结彩,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比平日里多出了好几倍。
她并未像往常将满头青丝尽数盘起,而是特意几缕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了几分灵动与婉约。
发间一枚碧绿色的玉簪闪着温润的光泽。
身上那件红色的衣裙,是白漓宴费尽心思为她量身定制的。
靓丽华贵的衣裳穿在身上,将她的气质衬托得愈发出众。
白漓宴身着一身青色的衣袍,显得他整个人宁静而沉稳。
青与红相互映衬,和谐又般配。
起初,他对二人今日的穿搭甚是满意,上马车之前,心情都愉悦至极。
待他瞧见陆赤华竟也身着一件同样张扬的红裳,心情瞬间由晴转阴。
白漓宴平日不喜太过扎眼的颜色,不合他低调内敛的性子。
此时若回去换衣己然不急,更棘手的是他也没红衣可穿。\咸/鱼*看,书`网, `无,错,内,容^
陆赤华却满心欢喜,这是他头一回见兰穗岁精心装扮的样子,觉得惊为天人。
尤其见妻主与自己皆着红衣,以为是妻主特意配合他,心中更是喜不自胜。
车厢内莫名弥漫的低气压。
白漓宴脸色阴沉,兰穗岁捏了捏他的手。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温暖,他心中的不快也消散了许多。
兰穗岁端坐于马车正中间,两位夫郎分坐其两侧,彼此间留有一段距离。
白漓宴突然起身挪至妻主身旁,几近与她贴身相靠。
他微微倾身,将唇凑近兰穗岁的耳畔:“妻主,我头晕得紧,你亲亲我?”
兰穗岁抬手抵住他的脑袋一推,眉眼间带着一丝嗔怪:“晕车是亲吻能治的吗?”
总爱寻些由头来肆机亲近,他那些小心思,又怎瞒得过她!
二人的这番对话,一字不落的传入陆赤华耳中。
他眸光闪动,旋即从袖中掏出药丸递过来:“这是治疗晕车的,你速速服下。”
白漓宴无奈敛眸,深知他心思纯善,此番是出于好意,只是自己的盘算落空,心中难免有些烦闷。
接过药丸首接塞入他口中,吩咐他坐好。
他却顺势将头一歪,全然靠在她肩头,佯装痛苦道:“这药丸甚是无用,唯有妻主才能缓解我的不适。”
陆赤华一听,眉头瞬间蹙起,眼中满是不悦。
他竟质疑自己的医术?
这如何能忍!
他一定要与白漓宴辩个是非曲首。
于是,他也坐了过去,用力将白漓宴扯开,神情严肃得如同一位严谨的老学究:“你刚服下药丸,药效尚未发作。若实在难受便靠我这边坐,莫要再折腾妻主。”
兰穗岁捂嘴偷笑:“有赤华在,区区晕车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