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解释清楚,也难免让人误解他挑拨师徒关系。
“淮茹,或许是东旭粗心,误会罢了。”
两位同志并未轻信,眼神锐利:“你婆婆都被吵醒,怎还睡得安稳?”
秦淮茹抹泪:“近日身体不适,发烧沉睡,没听见动静。”
“发烧?我怎不知?”
贾东旭上前探额,果然觉得微热:“淮茹,病了为何不言?”
秦淮茹愈加委屈,这是真心的难过:“东旭,早说了,你说无妨,两日自愈,忘了吗?”
积奶发热本是常理,秦淮茹并未撒谎。
体温较昨日有所回落,李卫国的情况似乎有所改善。
贾东旭想起秦淮茹曾提醒他身体不适,但因担心费用便未及时就医,只草草应付了事。
察觉状况已无大碍,两位来访者便打算离开,这院子怪人太多,他们不愿多生枝节。
“误会解开就好,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日还有工作。”两人转身欲走,似怕被人纠缠,脚步匆匆。
然而,那被冤枉的人对此毫不在意,不过是莫须有的指责罢了,事情澄清便罢,岂能一直揪着不放?
李卫国所言句句属实,绝非强装咳嗽。
其实,众人并未真正要纠缠,而是另有吸引目光之事,更多故事正等待揭晓。
……
扑通!
“谁啊?怎会摔倒在地上?”
两位同志快速离去,刚到前院,便被地面某物绊倒,其中一位重重摔了一跤。
另一人用电筒一照,顿时大惊。
地上躺着一人,脸朝下,身旁散落着碎裂的瓦罐……看来像是寻常百姓使用的油罐,灯光下还能看见油渍微弱反光。
“这不是许大茂吗?”阎埠贵认出了倒地之人,吓得惊呼。
听到叫声,易中海与贾东旭赶忙来到前院,一则围观,二则化解师徒间尴尬。
傻柱听闻与宿敌许大茂相关,顾不得脸疼,急忙奔向前院。
贾张氏正欲追问秦淮茹是否外出,闻听有热闹可看,立刻跟随而去。
李卫国淡然一笑,无视幽怨的秦淮茹,随后走向前院。
李卫国的问题解决后,一直藏匿观望的闲杂人等纷纷现身。
有热闹却不去看实在可惜,先前涉及李卫国时,众人不敢冒头,如今新奇事发生,定要弥补遗憾。
忽然,阎埠贵疯狂喊道:
“这油罐是我们的!”
三大妈随之哭嚎:“许大茂,你竟敢偷我家油罐,我跟你拼了!”
“住手!快停下!”两位同志惊恐万分。
好家伙,谁家的女人,不顾他人安危,直接冲上去要拼命,这院子里的人可真是够猛的!
阎埠贵痛心疾首地喊道:“两位同志,帮我们主持公道啊!这个许大茂简直不是人,竟然偷我们家的油罐子!”
三大妈不甘示弱:“大家快来看看,这个许大茂简直是没良心,连我们也偷,这样的人还能算是人吗?”
阎家的儿子们也跟着起哄:“可恶的许大茂,我们爹舍不得吃、舍不得花,一毛钱都要掰成两半用,每顿饭只放三滴油,掉进锅里的苍蝇都能当肉,长虫的菜叶就算是改善伙食了,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来偷东西,真是败家子!”
两位同志无语凝噎。
要不是工作需要,他们真想立刻离开,这是哪里跑出来的一群怪人?
苍蝇当成肉,菜叶生虫算荤腥,靠,太夸张了,这一家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在四九城这种地方,只要身体没毛病,哪怕再普通,也饿不死。
如果这些人说的属实,那可真是让人害怕,这不是穷的问题,纯粹是吝啬!
更让两位同志无语的是,看着许大茂狼狈的模样,傻柱不仅没同情,反而大笑:
“许大茂啊,你也尝到苦头了吧?同志们,赶紧把他抓起来,送去蹲班房!”
两位同志彻底崩溃了。
什么邻居啊,人已经倒在地上动不了了,他们想的不是救人,而是关押他,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李卫国拨开人群走到前面:
“两位同志,我是医生,让我给许大茂看看,马上就好。”
哗!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都退了好几步。
连一直盯着许大茂的阎家人和傻柱也不例外。
两位同志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李卫国这么可怕?
突然,许大茂哼了一声,慢慢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