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来的是卫国哥,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嗯,我小时候看我爸做过,很简单。”
李卫国并未追问太多,大概也是小时候见过岳父何大清动手,那时的小丫头年纪尚小,还能记得做法吗?
“行啊,今天就尝尝咱们闺女的手艺。”李卫国将蜂窝炉搬到廊下,自己躺在椅子上嗑瓜子,指挥小雨水准备饭菜。
何雨柱的厨艺自不用说,老鳖已处理得干净利落。
小雨水在李卫国指导下动作迅速,不多时,老鳖便入了锅。
小雨水做的红烧甲鱼让李卫国有些惊喜,觉得她有潜力成为一名出色的女厨师。
她同时用两个炉子操作:一个炖甲鱼,另一个蒸窝头。
甲鱼做好时,窝头也刚好出炉。
甲鱼可说是野外捕捉,无需担心被举报,但主食不行。
若李卫国天天吃白面馒头,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定不会放过举报他的机会。
所以,他没阻止小雨水蒸了一笼白薯面窝头。
白薯在各地称呼不同——红薯、地瓜、番薯、红苕等,但本质无异。
自从引入中国后,它极大地促进了人口增长。
如今细粮不足,玉米面、白薯面、高粱面或干白薯成了主要粮食。
第一次吃白薯窝头的人常会觉得新奇美味,香甜适口,越吃越想。
然而,连续几餐后,食量便会减少,再过几天,即使饿着也可能吃不下。
不管是窝头还是面条,久而久之都会让人厌倦,甚至引起消化不良、胃部不适等问题。
更糟的是,窝头冷了后会变硬,影响口感,严重时可能伤及牙齿。
虽然四九城的细粮配给还算充足,但在一些土地稀少的地方,这类粗粮几乎是每日必食。
所谓的“红薯汤,红薯馍,离了红薯不能活”,并非戏言,而是许多地方居民生活的现实写照。
李卫国和小雨水一边享用红烧甲鱼,一边咬着刚出锅的白薯窝头,且毫无顾忌地在院子里进食,实在有些失礼。
众禽的心情起伏不定,纷纷向李卫国投掷石块,差点把他笑晕过去。
这小子太可气了,先是娄半城父女上门,现在又有红烧甲鱼,让人怎么活?
话说,老鳖真的能做得这么美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