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李卫国从不回避病情话题,面对娄半城,他坦然相告。`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大侄女有些许痛经,您不知道?”
娄半城眼皮抖得更凶了,这小子说话直愣愣的,这般直接让人家难堪!
而且,他对李卫国的称呼别扭得很,称女儿为大侄女,称自己为娄董事,分明是在套近乎,该喊娄老哥才对。
哦!
娄半城掐大腿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借称呼暗示:小事可谈,如晓娥的小病;大事不行,谈感情会伤钱!
“老弟,晓娥的病如何医治?”
李卫国伸出三指,“推拿、针灸或服药,你们选哪个?”
“吃……吃药,选吃药!”
娄晓娥抢先答话,额上冒汗,针灸按摩?她是姑娘家耶!
娄半城也抹了把汗,心道好险差点中计,自家闺女绝不能被觊觎!
“成,娄董事放宽心,咱关系牢靠,我绝不会坑你,你们俩给100根大黄鱼足矣,莫多给,不然翻脸!”
娄半城真想吐口老血喷醒李卫国。
100根大黄鱼?你当是玩笑?
一根大黄鱼现在都三四千,还不易得,10根就是两三万,100根岂止二十万?
李卫国勾了勾嘴角,觉得自己开价稍显夸张。
娄家父女情绪波动明显,李卫国一时失神,开口便要多了。
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区区二三十万对他娄半城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李卫国心中暗忖,当年看旧时影视,官场商界送礼动辄几万几十万银圆,相较之下,如今治病不过区区数十万,又有何过?
回忆起合作前,娄氏轧钢厂仅员工工资便需支出数万,如今求医却斤斤计较,岂不讽刺?李卫国无意迎合权贵,索性狮子大开口,随心而为。
能者自会珍视,否则亦无多言。
娄半城察觉李卫国神色认真,知无讨价余地,若再纠缠反惹其厌。
世间奇人怪才多性情乖张,若执意讨价还价,怕是得不偿失。
“卫国老弟,百根黄金之资非同小可,不知你对令爱病情把握几何?”娄半城试探问道。
李卫国坦然摇头,“医道无常,我也仅七成把握。
娄董不妨再思虑一番。”此话句句属实,纵是天下名医,亦不能包治百病,否则岂非神仙?
娄半城犹疑之际,李卫国端杯示意送客。
娄半城不舍离去,恳请先行诊治女儿。
李卫国应允,从怀中取出银针,笑道:“扎针见效快,不必煎药费事。”
娄晓娥惊呼抗拒,却未及反应,针已入体,泪水夺眶而出。
娄半城见状,眉头紧锁,心下不安。
这人行事如此莽撞,全然不懂温柔体贴,若有人嫁与他,必定吃尽苦头。
不曾想,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接踵而至。
只听“扑哧”数声,李卫国竟接连朝娄晓娥扎了几针。
娄晓娥此刻已是泪流满面。
她仍是初次,本该慎重对待,他却这般粗暴,全然不顾及她的承受能力。
李卫国沉浸在脑海中涌入的情绪值带来的喜悦中,怎会知晓一个小姑娘的心思。
痛就痛吧,第一次扎针哪有不痛的道理?
李卫国的医术虽显粗糙,但疗效显著。
几根银针下去,娄晓娥先前隐痛的小腹瞬间舒缓。
“咦?”
感受到身体的轻松,娄晓娥一时忘乎所以,竟在李卫国面前摸索自己的小腹。
娄半城恨不得遮住双眼,装作没看见。
实在丢脸,平日所学礼仪何在?若让老友瞧见,岂不被笑话!
娄晓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羞得满脸通红。
庆幸的是,她悄悄观察到,李卫国似乎并未留意。
若他知道娄晓娥心中所想,定会轻蔑地告知她,摸摸小腹算不了什么,后世有些所谓“小仙女”甚至敢直播脱衣。
李卫国的银针不仅缓解了娄晓娥的痛苦,也让娄半城的疑虑消散大半。
这小子果然不是虚张声势,索要百条大黄鱼确有其依据。
“兄弟,我能问问吗,给我治病也是扎针?”
李卫国摇头道:“娄董事,你的病情复杂,单靠扎针不成,否则怎会要你百根大黄鱼?你以为我是乱开价?多数费用是药材钱,懂了吧?”
“懂了,懂了!”
娄半城心里稍安。
当今世人对技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