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水,不明白为何刘母会说这种话,他在心里呼叫系统想询问情况,然而呼叫几次系统都没有出现。
这个垃圾系统,又失联!
实际上系统有听到刘山在呼唤它,只不过它正忙着与另一位宿主交易。
它并非只负责刘山一位宿主,尽管面对刘山时它自称“惩罚系统”,但在其他宿主面前,它又是其他类型的系统。
另一个宿主正在关键时候,它得多加关注,至于刘山那边,按照他的头脑恐怕没那么快解开谜题,先放着不管也没事。
不知自己被系统分类到“稍后处理”分组里的刘山此刻正在努力地头脑风暴,他坐在床上,思考着刘母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他揉着头发,动脑子这种事实在是令他为难,他要是有这么聪明,早就猜出究竟是谁陷害自己。
是谁呢?他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仇人。不对,现在该想的是打破循环才是。
刘山努力地让自己的思绪回到正题,既然万秋都能发现他和原主的不同,与原主朝夕相处二十几年的父母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而刘母说‘他’做出过错事,会不会就是笔记本上写的内容?
明明不是原主做的,却被弟弟诬陷是他做的。可与循环又有什么关系?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与这重复的一天看上去也没有关联。
他正想着,然而午夜十二点一到立马又昏睡过去。
又一次醒来,经过几十次的重复,刘山对于避免父母死亡的方法已经相当熟悉,仍旧是告诉刘母让那两兄弟今天先不要回来,之后他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连万秋给他打电话都没有接。
只是他不接人电话,人也会自己上门。在听到刘母敲门说他朋友来时,刘山叹了口气,打开门来,顶着“齐林意”脸的万秋对他微笑,“嗨。”
“你们好好聊。”刘母兴高采烈地帮两人关上门,哼着歌下楼。
“你就非得用他的身体吗?”自从知道万秋并非是这副样子后,刘山忍不住吐槽,“给人留一条活路吧。”
万秋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将之前的见闻转化为视频,我就会留他一命。”
“你都能霸占别人的身体,我能做到这一点也不奇怪吧?”刘山皱眉,不明白对方为何这么执着于知道他的秘密。
“这不一样,”万秋摇头轻笑,“每种能力都有触发条件,像我,我需要通过亲吻才能够夺取他人身躯。可你,好似相当随意就能做到将记忆转化为视频。而且——”他意味深长地观察着刘山的表情,“每种能力都会有副作用,可你好似并未有任何副作用。”
因为我用的道具。刘山心里腹诽,可他自然不能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道:“也不是没有。”他看了眼万秋,话锋一转,“你的副作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