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那些屎黄色身影找到掩体,就被打成筛子。\看+书/屋+ ′更!新¢最/全_
重伤暂时未死的小鬼子更惨,他们哀嚎声混着手中三八大盖无力的鸣放声在山谷里响彻四野。
林晓攥着PF98式单兵火箭筒的手僵在半空,嘴角忍不住抽搐。
好家伙,这铺天盖地的火力,比后世军演还猛!
火箭弹还没出手,鬼子就被打成了马蜂窝,合着自己准备的大杀器成了摆设?
“那就省省弹药吧!”林晓无奈发出苦笑,把火箭筒往背后一甩。
“就这帮小鬼子杂碎,哪配尝咱们的火箭弹?”
“还是让弟兄们的子弹好好招呼他们,我就不参与抢人头了!”
“反正最后的功勋值都属于我,这一把我躺赢!”
平田一郎瞪大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麾下士兵如被收割的稻草般成片倒下。
八路军超远距离的精准射击,让他瞬间想起往日用机枪屠戮手无寸铁的平民、战俘的悲壮场景。
风水轮流转,如今这些拿着三八大盖、歪把子的蝗军,竟连八路军的衣角都碰不到,手中的武器与烧火棍无异!
“冲锋!冲锋!”平田一郎声嘶力竭地嘶吼。
可话音未落,就被淹没在呼啸的弹雨中。\x·q?i+s,h¢e*n¢.?c_o′m¢
500米的距离如同天堑,想要冲到三八大盖的有效射程,必须顶着暴雨般的子弹硬扛100多米。
那短短百余米,此刻却成了名副其实的“修罗场”和通往地狱之路。
十多个不要命的小鬼子端着刺刀嚎叫着往前冲,可刚迈出去几步,密集的子弹便如钢针般穿透躯体。
血肉模糊的残躯在地上抽搐打滚,肠子拖出老远,有几个被爆头的脑浆混着泥土溅得到处都是。
幸存的鬼子们双腿发软,看着同伴的惨状肝胆俱裂,恐惧如同毒蛇般缠住心脏,哪里还有半点冲锋的勇气!
平田一郎看着满地哀嚎的残兵,心知今日怕是要折在这儿了。
他鸡贼地缩着脖子往人群里蹭了蹭,趁乱猫着腰往后退。
目光突然盯上路边的小山坡——只要能翻过去,说不定能捡条命!
机会来了!在八路军的火力更换弹匣之际,平田一郎猛地一窜,抓着枯黄的灌木往坡上爬。
生死关头,他居然没有感受到手掌上被荆棘划破的疼痛。
平田一郎矮胖的身躯竟爆发出惊人的蛮力,手脚并用爬得飞快,半分钟不到就蹭到了半山腰。?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他撑着膝盖大口喘气,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望,让他刚涌起的侥幸瞬间冻成冰渣。
原本百来号人的队伍,此刻只剩二三十个伤兵在地上抽搐,其余皆无声无息地趴在血泊里。
夕阳下,鲜血顺着山坡汇成细细的“溪流”,在枯草间蜿蜒成触目惊心的红线。
平田一郎喉咙发腥,胃里翻江倒海,不敢再看一眼,急忙连滚带爬地往山腰的灌木深处钻去。
平田一郎连滚带爬地往灌木丛里钻,完全不顾灌木刺破他的肌肤,心里暗自发狠。
只要能找个地儿躲起来,就算在雪窝子里冻成冰疙瘩,也绝不出声!这是他从这场单方面屠杀里捡命的唯一机会。
可老天爷哪会遂了鬼子的愿?他刚把上半身塞进灌木枝桠间,远处突然炸响一声“砰!”
——那声音像根钢针,直接扎进他的心脏。
早盯着这穿佐官服的胖鬼子的林晓和王喜奎,哪能容他逃?
先前没开枪,不过是想瞧瞧这丧家犬能耍什么猴戏。
子弹撕开后腰的瞬间,平田一郎感觉有团火在体内炸开,尾椎骨“咔吧”一声断成两截。
他像被打断脊梁的老狼般惨嚎,在山坡上滚得枯草纷飞,鲜血甩成猩红的弧线。
最后“扑通”一声栽进山沟,四肢抽搐着瘫在血泊里,眼睛瞪得滚圆,喉管里咯咯作响一会后,再没了动静。
“就这熊样,也想从我们的狙击枪下逃脱?”
林晓啐了口唾沫,把望远镜往脖子上一挂。
对着虎子说道:“通知弟兄们打扫战场,记住了,哪怕是具尸体,也要给小鬼子至少补上两枪,决不能给他们装死的机会!”
林晓这话可是用血珠子砸出来的教训!
甭管是八路军里流传的,还是后世抗战小说里写的,小鬼子装死的本事堪称一绝。
他们瞅准八路军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