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多的是穷凶极恶的。
他立时就要写回信,劝住这胆子比天大的人。
结果就看到了信最后的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小人躺在榻上,睁着一双大眼睛,明显是睡不着,一只手还摸着一边空空的床铺。
殷大人脸皮薄,哪怕用文字也说不出任何肉麻的话来,但是画图他就没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了,这一幅图看的阎妄川心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一样,殷怀安就是有本事让他溃不成军,前面还胆子大的像是要一脚踏平南境所有山匪的老虎,下一刻就成了独自缩在床边睡不着的可怜猫儿。
本想提笔要回信的人,此刻只好也先画上一幅画,随后又写了两封信,一封给殷怀安一封给喜平,等糖饼在院子里吃完了鸡,又让它送回去。
殷怀安其实不用看都能猜到那人会说什么,他绝对会劝住他,可惜他殷怀安也不是什么听劝的人,这南境的山匪就是他练兵的刀了,谁也抢不走。
他清晨起来去了宋玉澜的大帐,却扑了一个空:
“大人,王爷去小公子的帐中了。”
对,宋鸣羽那倒霉蛋受伤了,估计宋玉澜是不放心,一大早就去看。
他去了宋鸣羽的大帐,果然,宋玉澜带着顾云冉正在帐中。
第54章
帐内, 顾云冉正在为宋鸣羽的手臂换药,而坐在榻上的宋鸣羽脸别过去,看都不敢看一下伤口, 细看神色略显屈辱。
“虽然深了一些, 不过好在伤口没毒,但是伤到了骨头, 这固定的板子不能动,这些日子万不要再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