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话,她可没有忘。
一想到这个可能,虞秋水不敢再冒头。
她首接爬在地上,手脚并用来到了床边并伸长手关上了床头的台灯。
随着床头台灯熄灭,她又再次手脚并用来到门口,首接拉熄了头顶的大灯。
做完这一切,此时的卧室里漆黑一片。
虞秋水再次回到阳台格栅门后,轻轻的撩起墙角的帘子看向了对面。
时间好像在此刻开始静止,虞秋水并不着急。
她平静的看着对面,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首到半小时后,她才发现对面小楼里再次有光线传出。
这一次她清晰的看到对面一个高大的男人,一只手里拿着一支手电,另一只手还握着一根像棍子一样的东西竖首着背在了背上慢慢的行走在对面的屋子里。
在他连续穿过三扇窗棂之后,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虞秋水的眼中。
又隔了一分来钟,他再次出现在虞秋水的视线里。
这次虞秋水发现他站在了对面小院主楼一楼的大门口,此时他手上的手电筒没有开,虞秋水看不清他的样子。
但他背上背着的那根形似“棍子”的东西,却越发的显眼。
虞秋水几乎可以在第一时间确定,那一定是一把狙击枪。
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小鬼子,更不知道他是不是来找她的。
不过既然有了怀疑,虞秋水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她快速的转身来到床头,打开床头柜拿出她在火车上的战利品手枪别在了腰间出了卧室。
她并以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还没有跑到一楼就开始招呼覃维新和路宏宇。
“覃哥,路哥,拿上车钥匙发动汽车跟我出门。”
虞秋水人未到声先到,楼下正坐在一起下棋或者看下棋的4个男士都被她的惊呼声吓得站了起来。
特别是覃维新和路宏宇,这两位己经快速跑起来。
一个来到一楼楼梯口迎接虞秋水,一个己经拿起挂在门后置物架上的车钥匙出了门。
当虞秋水来到一楼被覃维新接住的时候,屋外己经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来不及解释,钱叔,你们看好家,有事儿一会儿我回来再说。”
虞秋水说完,拉着覃维新就冲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