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乎,虞秋水当天就干了一件两辈子都丢人的事儿。
她打开装着大小黄鱼的箱子,将里面的黄鱼一根根拿出来,慢慢的摆满了整张大床。
完了她还傻呼呼的躺上去,在上面打了几个滚。
不过感觉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毕竟黄金大小不一实则也有些硬度。
躺在上面,其实挺膈应得慌。
刘妈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见她躺在满床的黄鱼中间。
她当时都被她那模样给逗笑了,不过笑过之后她走进来把人从床上扶起来不轻不重拍了拍她的后背。
“真是个傻妮子。”
“呵呵,刘妈,我们有钱了。以后再也不用为钱犯愁了,你想要什么,吃什么都告诉我,我给你弄来。”
虞秋水一把抱住刘妈的腰,将头放在了她的胸前来回的蹭了好几下。
想想过去的日子,再看看如今,虞秋水睡着了都能笑醒。
“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好好的就成。”
刘妈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虞秋水的背脊,眼里全是对她浓浓的爱意。
“春生和桂枝兄妹二人跟我回来了,你要见见吗?顾大少看在你的面子上,做主发还了他们卖身契。兄妹俩感念你的恩德,不愿意离开。我想着咱们去了海市也得用人,就给带回来了。你觉得如何?”
刘妈推开虞秋水,微微垂首看着她。
“这两人……算了,带回来就带回来吧。不过见就不用了,你把他们安置了就成。对了江采菊怎么样?真的一点儿没闹吗?这一次她这么沉得住气?”
虞秋水一首惦记着江采菊,她送了她大礼,她回了她一个“好消息”,怎么能半点反应都没有呢。
“她不是没闹,是闹了却没闹过顾二老爷。而且她受伤了,听说断了一条腿。在床上躺着下不来床,你就别惦记她了。”
想到江采菊那狼狈样,刘妈也难得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这口气咱们总算出了,以后和她也就桥归桥路归路了。最后就等着明天的报纸了,只要登了离婚申明咱们就订票去海城,以后这破地儿再也不回来了。“
虞秋水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拿过箱子开始收拾起床上的大小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