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今往后别怪我跟你过不去!”
“谁跟我乖孙过不去啊!”聋老太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刘海中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才看聋老太太和杨厂长那热络的样子,一口一个小杨叫着,刘海中还真不敢把她怎么样。先不说她和杨厂长的关系,就冲着聋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刘海中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刘海中经常听易中海念叨那些大道理,对尊老爱幼也就记住了尊老这一半,爱幼那就呵呵了。/l!k′y^u/e·d`u¨.^c~o?m+“老太太,我跟傻柱闹着玩呢!”“哈哈!”刘海中这话一说,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刘海中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当场一甩手,跑回家去了。大家都对聋老太太和杨厂长的关系感到惊讶,不过没人知道这是聋老太太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当然,也有聪明人看出来了,像王小兵和秦淮茹。轧钢厂的领导也看出来了,只是大家都没吭声。看热闹的人都走光后,聋老太太心想还是得提醒下柱子。她太清楚刘海中是什么人了。“柱子,你说你没事招惹刘海中干啥!你不了解他,那可是个心眼极小、又蠢又坏的人,你干嘛去得罪他呀!以后在厂里你可得多防着他点。不过在这大院里,只要我老太太还在,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聋老太太还想接着说,可看傻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闭上了嘴。“老太太,您放心,我会怕刘海中姥姥!对了,您和杨厂长关系有那么好吗?”傻柱也是头一回知道老太太认识杨厂长,而且看那样子,两人关系似乎还挺不错。“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没什么关系了。”聋老太太怕傻柱误会她和杨为民关系好,再出去惹事,就直接挑明了说。“柱子,你扶我回去吧。”聋老太太怕傻柱再问些别的,就赶紧让他送自己回去。“好嘞!”傻柱笑着把聋老太太送回了后院,中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讥笑。傻柱这么一说,刘海中一下子就想起来这事儿了。他立马把自己之前在领导面前出丑的事怪到了刘光福头上。他觉得要是刘光福提前通风报信,自己也不至于那么紧张。于是,刘海中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刘光福身上。“我又不认识轧钢厂的那些领导,这事儿可不能怪我啊!”刘海中听刘光福这么一说,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接着就把目光转向了傻柱。“傻柱,昨晚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刚才你还喊我……”“喊你什么!”傻柱摆出一副无赖模样,把刘海中气个半死,脸都绿了。“好,好,!!!傻柱,从今往后别怪我跟你过不去!”“谁跟我乖孙过不去啊!”聋老太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刘海中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刚才看聋老太太和杨厂长那热络的样子,一口一个小杨叫着,刘海中还真不敢把她怎么样。先不说她和杨厂长的关系,就冲着聋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刘海中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刘海中经常听易中海念叨那些大道理,对尊老爱幼也就记住了尊老这一半,爱幼那就呵呵了。“老太太,我跟傻柱闹着玩呢!”“哈哈!”刘海中这话一说,把在场的人都逗笑了。刘海中觉得丢脸丢到家了,当场一甩手,跑回家去了。大家都对聋老太太和杨厂长的关系感到惊讶,不过没人知道这是聋老太太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当然,也有聪明人看出来了,像王小兵和秦淮茹。轧钢厂的领导也看出来了,只是大家都没吭声。看热闹的人都走光后,聋老太太心想还是得提醒下柱子。她太清楚刘海中是什么人了。“柱子,你说你没事招惹刘海中干啥!你不了解他,那可是个心眼极小、又蠢又坏的人,你干嘛去得罪他呀!以后在厂里你可得多防着他点。不过在这大院里,只要我老太太还在,他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聋老太太还想接着说,可看傻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就闭上了嘴。“老太太,您放心,我会怕刘海中姥姥!对了,您和杨厂长关系有那么好吗?”傻柱也是头一回知道老太太认识杨厂长,而且看那样子,两人关系似乎还挺不错。“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没什么关系了。”聋老太太怕傻柱误会她和杨为民关系好,再出去惹事,就直接挑明了说。“柱子,你扶我回去吧。”聋老太太怕傻柱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