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怎么浪,家里一直是干干净净的。
妈妈一委屈掉泪,他就慌手慌脚地安慰。可谓一招鲜吃遍天。可惜,这招对她这个女儿没什么用。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一抬屁股,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所以,她一般也不会用在女儿身上。现在表现得这么弱气,十有八九是有外人在场。果然,外面安静了几秒后,又传来一名男人的声音。“雷小姐,我是西九龙重案组组长陈耀星,想针对绑架案一事,跟你谈一谈。”不等她说话,又传来了雷有才略带焦急的声音。“兰兰,你开门,让爸爸看看你受没受伤,老爸很担心你啊!”妈妈趁机上眼药:“是啊,兰兰,大家都很担心你,不要任性了!”雷芷兰都气乐了。/x.i~a\o′s?h`u′o\z/h~a+i+.¢c¢o,m^要玩是吧?行,看谁玩得过谁!她从衣柜里取出浴衣穿好,在头发上一阵乱挠,搞得披头散发后才面无表情地拉开房门。门打开,走廊里挤满了人。男女都有,警察与医生占了一大半。看到女儿,雷有才忙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关切地上下打量。“怎么样?没受伤吧?”妈妈趁机道:“对啊,那些畜生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说出来,妈妈一定给你报仇!”说完,她举起小拳头,一脸坚毅。雷芷兰无语,你是我亲妈么?她面无表情地挣脱雷有才的手,看向门外的人。“哪位是陈警官?” “我是!”陈督察上前一步,紧盯着雷芷兰。雷芷兰扫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给他。“那家伙让我把这个给你!”“这是什么?”陈督察神色微动,没有第一时间伸手,而是侧身,让一个戴着口罩的同事上前,用镊子夹起来,装进了证物袋。雷芷兰隐晦地翻了个白眼。“不知道!”陈督察并不在意,他从同事手里拿过证物袋,正反两面看了看,见上面是一首小诗。“海底的锈在门把上结网。慈悲的檐角滴着去年的香灰。四分之一在砖缝里咬耳朵。潮水漫过防波堤时。铁门里反锁着珍贵的宝藏。”看完后,他一脸懵。“这写的什么?”“都说了我不知道!”雷芷兰耸肩,“他说这次赢得有点太容易,怕把你打击得一蹶不振,所以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小礼物?就这首狗屁不通的诗?”陈督察一头问号。雷芷兰摊手。她没说谎,是真的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她看戏。她也想知道,这帮家伙想干什么。总感觉,很有趣的样子。陈督察翻来覆去看,也搞不明白这写的啥,干脆直接先扔给手下,继续问道:“雷小姐,能跟我们形容一下你的遭遇么?我知道这可能有些强人所难,但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知道强人所难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啊!”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一脸趾高气昂地推开人群走上前。他先对雷有才点点头,随后才对雷芷兰微笑道:“雷小姐,我是全科医生摩尔斯,为了您的安全起见,最好立刻做一下全身检查,以防出现意外!”雷有才反应过来,连声道:“对对对,先做检查,做检查!”妈妈立刻抓住摩尔斯的衣袖,眼中含泪道:“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她才只有十九岁!”摩尔斯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郑重道:“夫人放心,我一定尽全力!”雷芷兰一头黑线。“喂,你们当我不存在啊!干嘛说得我像得了绝症一样?我压根没事好不好?”陈督察忙见缝插针:“雷小姐没有受到伤害么?”“没有!”雷芷兰斩钉截铁地摇头。“不可能!”妈妈叫道:“我亲眼看到绑匪粗暴地勒住了你的脖子,他就是个人渣,他没人性的!”她又去拉雷有才的手臂:“老公,你看兰兰她,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任性!”雷有才立刻虎着脸:“兰兰,听话!”我听你妹啊!雷芷兰翻了个白眼,干脆懒得理他们,对陈督察直接道:“我确实没有受伤,因为会计仔带我离开后没多久,就被人干掉了!”“什么?”众人惊呼。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阵惊呼。陈督察连忙追问:“你说赵义鹏已经死了?怎么死的?凶手是谁?作案地点在哪里?”“这我就不知道了!”雷芷兰摇头:“会计仔是死在船上的,当时我被绑在船舱里,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