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了，能不能便宜点？”

“算了，看你是老顾客，分你一小碗！”

邓正明毫不客气地把钱抓走，取了一个小碗分了一部分。

里昂抱着小碗嗅了嗅香味儿，一脸的陶醉。

“不错不错，果然是顶尖的手艺！我就知道，这个世界我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是特殊的。

这么多年下来，总算让我找到了第二个！”

“你该不会指的是我吧？”

邓正明端着碗，吃了一大口面，面条太软糯筋道，汤汁浓郁，牛肉味道十足，令他十分满足。

“显而易见！”

里昂耸了耸肩：“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很显然，刚刚那个应该就是你的能力！你该不会是超能力表演团的人吧？”

邓正明敛了敛嘴角，有些无语：“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里昂点点头：“说的也是，超能力再怎么离谱，也是有限度的。你这种表现，更像是传说中的魔法。总而言之，对我来说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今晚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邓正明表示，随便你脑补吧，他是懒得解释了。

里昂将碗里的面吃完，端起啤酒一饮而尽。

“哈！”

他爽快地吐出一口气，道：“一口价二十万，我帮你搞定幕后黑手，亲自抓过来让你处置，如何？”

邓正明不知可否：“价钱没问题，你需要多长时间？”

“说不好！”

里昂挠挠头：“毕竟是跨地域作战，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好在有你帮忙，赶路不成问题，一个星期吧，如果情况超出预料，需要加钟的话，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对了，你这里应该有电话吧？”

邓正明朝他身后抬了抬下巴，里昂转头一看，果然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个老式电话机，看起来精致又复古。

电话机上边摆了一个小牌子，记录着一串电话号码。

里昂扫了一眼，眼神古怪：“电话号竟然有十三位？你这里还真是到处都透着与众不同！”

邓正明耸耸肩。

据他估计，这一台食堂自带的电话，应该是属于那种无法被追踪，通话被加密的特殊道具。

否则也配不上深夜食堂的逼格呀。

提起电话，邓正明突然想起一件事。

他沉吟了一下，拉开柜台下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笔和便签，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最后撕下来，放在吧台上。

“这是死者学生的电话，如果你想询问茶园的情况，可以打电话直接问她！”

里昂取过便签，扫了一眼，便挑了挑眉：“一个年轻女人？做什么的？”

“律师！”

邓正明见怪不怪，平静地说道：“打电话的时候，最好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身份，否则她不会相信你的！”

“开玩笑，我可是捉鬼专家，这种事我很拿手的好吧？”

他忽然一拍桌子，转身拎起箱子转身便走：“你等我消息吧，最多二十四小时，便会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嗯，我的金币……”

邓正明探出手，话还没说完，里昂便脚下加速，推门而出。

望着空荡荡的食堂，耳边回荡着铃铛的轻响，邓正明手掌一翻，手里多了一枚金币。

他有些无语：“我是想说……我的金币你是拿不走的，会白费力气！”

在深夜食堂的六十四平米内，邓正明就是神，除非是被客人真金白银购买的实物和商品，否则他只需要一个念头，就没有人能带走任何一样东西。

别说金币了，就算有人想要偷偷拿走餐具，甚至是多白嫖几个牙签，也无法做到。

想到里昂回去以后，扯着黑风衣，翻来覆去找金币，却怎么也找不到的模样，邓正明无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