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姘头你个鬼,老娘每天忙的要死,哪有空找姘头。”
听丽丽这么说,姜言欢立刻来了劲。她就知道,丽丽这一天天骚的没边了,净往这事上想。
“好啊,那你说,什么事啊,你又不说,还让我猜。”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最近,好像对同村的天元有些奇怪的感觉。我觉得可能不是喜欢,就…有可能是最近发情期要来了,便总是会想起她。”
姜言欢像是在询问丽丽,也更像在自说自话,自我解答。听她这么说,丽丽忽然笑起来,起初还是小声嗤笑,到了后来,直接拍大腿笑的夸张,眼泪珠子都笑了出来。
“我说,我还以为你千里迢迢跑来找我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思春了啊,我们都是温元,这事你那么顾忌干嘛?倒不如说,你有这个想法我才开心,你这颗枯萎的铁树终于要开花了?”
丽丽说着,暧昧的朝着姜言欢腿间和胸前瞄了瞄。被她这孟浪的行为吓到,姜言欢脸上有些不自在。但说真的…她确实觉得,最近这阵子,身子闹得厉害…
“害,我说,咱都是成婚的人了,这档子事也没什么羞于开口的。我早就说了,让你舍弃那病秧子丈夫。你长得那么好看,模样半点都不输给城里那些贵家小姐。”
“我小时候就觉得,你以后肯定能嫁个好人家,谁曾想你爹娘那么急着把你嫁出去,还选了沈竹那个废物和生。要不是他那该死的娘死得早,估摸着那两个人还得一起欺负你。”
“大妞,你年岁也不小了,也是该为自己着想,咱都知道温元发情期来了那滋味有多难受,你啊,就该忘了那个病秧子,及时行乐才对。看来,我今天带你来白云阁,算是来对了。”
丽丽意有所指,立刻来了兴头,她起身给姜言欢倒酒,要给自己斟满了,仰头喝下。
“唔,爽,平时在家里得看那大夫人的脸色,不能喝酒简直憋死我了。大妞,我真的特别开心,你愿意来找我,和我说这些事。姐妹我啊,也看不得你在那守活寡。”
“你那丈夫,要我看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他现在活着,完全就是在拖累你嘛。不仅吃药看病一大堆钱,还得你成天伺候着她。”
“那个该死的老婆子,活着的时候就没少挤兑你,还在做他儿子能考取功名的春秋大梦。结果她儿子瘫了,她自己也累死了,真是活该。”
“这些个看点书的人,是不是把自己脑子看坏了?以为肚子里有点墨水,就把自己当成个什么大瓣蒜了吧?”
丽丽几杯酒下肚,彻底不管不顾,见她把沈竹还有他死去的母亲一顿臭骂,姜言欢偶尔开口附和几句,多数情况下都是在喝酒,却也觉得解气极了。
两个人吃喝差不多,姜言欢以为该走了,谁知过了会儿,门被打开,之前那个同丽丽说话的小厮,带了一男一女,两个天元过来。
他们身量不低,打扮得也不错,这一下子,姜言欢瞬间懂了丽丽刚才的意思。
“来,你选个,你觉得哪个合你心意?不好的话,我让他再帮你挑挑。大妞,咱今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总之,我就是看不惯你受那气。再说也马上到你发情期了,你是该找个合心意的天元伺候伺候你。”
姜言欢也喝了不少酒,反应本就楞怔,听到丽丽这番话,她也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呆呆望向那个女天元。似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丽丽笑了下,直接起身,将那男天元带走了,末了还不忘抛下一句话。
“今天的账我全包了,好好伺候我姐们儿,对了,屋里有床,别累着了。”
丽丽大大咧咧把手一挥,房门便关上了。这下子,屋子里就只剩下酒菜,还有那个站在一旁的女天元。
“夫人该如何称呼?我叫四儿,你可以叫我阿四。”
高挑的女天元走来,坐在一旁。她看上去很有礼数,温文尔雅,让姜言欢的防备心稍微降低了些许。
“你就叫我…夫人就行。”
姜言欢有些犹豫,还是开了口。她本身来并不是为了这种事,可一壶酒下肚,加上刚才丽丽所说的,确实让她有所触动。
她对沈清淮的感觉好像真的不一般,可对方…再怎么说也比自己小了那么多,还叫她一声婶婶。这层关系在,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去打沈清淮的主意。
或许,也是她的身子太过饥渴,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把这股子饥渴劲解了,或许就会好起来了。
姜言欢如此想着,把心一横,做了决定。她又起身灌了一大壶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