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身上的目光难掩担忧,他其实感受的到,这么多年江砚都将自己包裹的很紧,除了一块儿共事的同事,没见他与任何人有过密切的来往。
当年的案子不仅是压在他们这些老东西身上的大山,更是一个捆在江砚身上的枷锁。
江砚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只是他苍白着脸色,怎么看,精神状态都不算好,孟庆国不想他一直沉寂过去,震了震精神出声,换了一个话题:
“你那好朋友呢?叫来我见见,好歹是打了四十几发子弹,学明白没有?用不用我再指点指点?”
孟庆国这话说完,周海的嘴角都直突突,心里暗想着,还真是跟着谁学谁,江砚带外人进去打枪已经够离谱了,他们一号大老板还要亲自给人上私教课不成?
听到好朋友三个字,江砚沉浸在过去的思绪似乎被拉出来了一些,沈易啊:
“他应该在工作。”
孟庆国微微眯眼,这是不想让他见啊,他将自己的手表怼到江砚眼前:
“12点了,该下班了,藏着掖着的,我能吃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