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最近这段时间似乎又开始抗拒和自己亲密，虽然不是明显的拒绝，但偶尔回以太累为理由拒绝，就算做了，也总是会走神。

对此柳昭然猜不出原因，只觉得宋南音可能又有了什么小心思，打算找个时间和她聊聊。这会儿看到她发来的转账汇款，柳昭然想了想，还是没打算收。

她本来就不是为了收这份礼物钱，更何况，比起还钱，她更期待的是肉偿。

“我可以进来吗？”柳昭然刚关掉手机，门口传来个熟悉的声音。柳昭然并不好奇张凯会在这个时候找来，毕竟每次自己出差结束，这人都会特别不识趣的找上来。

“张总，怎么忽然过来了，是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处理吗？”柳昭然浅笑着，摆出公式化的口吻。张凯听着，微微蹙眉。

“没什么啊，就是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和宋组长这次工作完成的不错，应该也在日本玩了几天吧？昨天，你们是一起回来的？”

张凯有些试探的问，但明显是话里有话。柳昭然是个人精，同时也十分懂得揣测别人话里的意思。只是这次，她不太明白，张凯为什么忽然问起自己和宋南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