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宋南音忍不住缩了缩肩膀。

舒服吗？那是肯定的，或者说，宋南音从未有这么舒服过。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都是女人，柳昭然的手也和自己的手没什么区别。可是被她触碰，身体就像是和电连通了，碰一下就忍不住抖起来。

宋南音想，如果现在有一面镜子，照着自己和柳昭然。她就可以看到自己现在放荡的样子，被这个黑心莲压着。被她捏着自己的乳房，偏偏那里还舒服得要死。

“唔…没…没有…”这会儿了，还试图狡辩。

“没有吗？应该是很久没做了吧？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柳昭然并不反驳，而是顺着宋南音的话往下说。她循循善诱，宛若高级催眠师。宋南音听着，半阖着眼，眸光涣散。

“几个月…之前，嗯…轻些。”宋南音迷糊着说，她动了动双手，想要阻止柳昭然继续欺负乳尖，却忘了自己并没有这种自由。

乳尖被捏得红肿，酥酥麻麻的，正因为肿起来，才更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