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你不对吼,做狮呢,要有点同情心,现在我们要同情一波,就算是假装的也可以。”
“红斑这样子,分明就是对象被大的抢了,失落,空虚,想骂人。”
“骂人?”
圆耳很肯定的点了下自己的狮头:是啊,骂树总胆子小,更骂作者假正经。
“吼,这不是一个人吗?”
“水字数的事,首位少管。”
“哦,明白了。”
“这是没事找事,闲的。”
圆耳起身晃到红斑面前:伸脚过来,放我圆耳肚子下,咱也是狮,一样的,能帮你暖。
“狮,你是真的离谱。”
圆耳:却,红斑,你现在正经个狮哦,也不看看咱圆耳当年,群里的名字,可是换得很快的,咱可不是什么法斯特的,主动的是咱,换人那边呢,属倒追,也就最近几年,成熟了,又任了好些年的首位,不然,那突会扭,难道我不会吗?
“要我说啊,就一个事情。”
“我圆耳可以帮你开过去。”
“正事。”
圆耳:正事呢,几句话就说清聊完了。
“也不怕被吊起来打。”
“不怕。”
“真要呢,我就说是首位同意的。”
“啊,好好好,我同意。”
圆耳狮脸又正到红斑面前来:二对一,两只狮,在野外,百分百的可以压住一只狗子了。
红斑动了下手指,话硬是没有出来一句。
圆耳晃了下尾巴,听墙的红斑,还真就不见了。
“吼,睡觉。”
“有狗子在,是能睡得着的嘛?”
圆耳: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