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从我和谢长治离婚,离开家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决定以后你们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安北宁冷冷的看着二老,声音很低但却坚定。
这样的话,不仅安母受不了,安父更是觉得受到了冒犯。
“安北宁,你说的什么屁话。想和老子一刀两断,你想得美。老子和你妈辛辛苦苦养了你这么大,敢不孝顺,信不信老子直接进去找你的领导。”
安父厉声的斥责,一副要鱼死网破的样子,让安北宁再次笑了起来。
只是她的笑并未达眼底,转身指着铁路局的办公大楼,往旁边一站,冷冷的看着二老。
“要去找领导?请便吧。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吗?做梦吧。你们今天若敢踏进这道大门,那我明天就敢买票回淮安找安向恒和冯娟。当然,我还可以去冯家,好好和冯娟说说你们的丰功伟绩。你说她是信我,还是信你们啊?”
安北宁在经历过上辈子那漫长的一生后,别的没有学会,但却学会了抓二老的痛脚。
他们也许不在乎她的死活,但一定会在乎安向恒。
而安向恒现在最在意的人里,除了二老之外,冯娟算一个,安北宁也算一个。
若她真当回去在那两人面前说些什么,后果并不是他们能接受的。
“你们要去吗?去吧,要不要我帮你们带路。走吧,再不走,领导们都该回家了,错过了今天,要再想找人,又得等上一天。你们单位请假时间够吗?最重要的是,你们的宝贝儿子知道你们是来找我了吗?”
安北宁离开老家后虽然没有和安家人联系过,但她回过冯娟的信。
从她那里,她侧面知道了安向恒对她离婚离家的反应。
最重要的是,那小子好像比上辈子更有些担当。
因为她的离开,他和二老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了上辈子那么亲密。
他才是安北宁对付二老的真正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