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他隐忍压抑地讨好, 也没在他的眼中留下半分痕迹。
他的指骨捏着一个棕色的小药包,这是最好的机会,他拨了一个电话:
“对,裴沐在工作室,今天他要和周丹录歌,估计怎么也到晚上了。”
这是最好的机会。
“肖叔叔,裴哥哥怎么没来啊?”
“要叫裴叔叔,他白天有工作,说好了晚上过来的。”
肖池寒中午陪着孩子们一块儿吃了饭,饭后有固定的餐后牛奶,是为了补钙的,有的孩子不爱喝,所以次次肖池寒都会带头喝,却没有见到这一次有一双阴郁的目光盯着他手中灰色的马克杯。
午饭后孩子们要睡午觉,肖池寒一般这一天都会在孤儿院待一天,中午会到楼上的房间休息,这天他进屋躺下便觉得周身困倦的厉害,想着和裴沐发两条着消息眼睛就困得睁不开了,他以为是昨晚陪裴沐看星星到太晚,索性靠在了床上,昏沉了过去。
门把手啪嗒一下响了一下,屋内没有任何的动静,他轻手轻脚地进去,轮椅上是空的,轮椅上的人此刻躺靠在床上,夏凉被搭在了腰间一半的位置,何兆廷的目光近乎贪婪地落在了肖池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