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那闪烁着幽光的黑色毒核,如同被戳破的灯泡,应声碎裂!
黑色蛇头发出一声无声的咆哮,轰然炸成了漫天黑雾。!幻,想!姬· ¢最*新`章?节*更~新¨快·
众人的视野,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紧接着,是闻艺。
这个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脸上没有了悲伤,只有一片肃杀。
他将那把〖悲伤之琴〗横于胸前,十指如飞。
他弹奏的,不再是安魂曲,也不是引路歌。
而是他最强的杀招,那首足以让神魔都为之落泪的——
“《肝肠寸断曲》!”
铮——!
琴音化作了实质的,肉眼可见的,如同海啸般的音浪,一圈圈地,朝着那个剥夺了他们听觉的白色蛇头,狂涌而去!
那白色蛇头,象征着绝对的死寂。
可当它面对这充满了人间至悲至痛的琴音时,它那虚幻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曲,颤抖!
它无法理解,更无法抵挡!
轰!!!
在音浪的最中心,那颗惨白的毒核,连同整个蛇头,被这无尽的悲伤,活活震碎!
世界的声音,回来了。
这一次,是震耳欲聋的,复仇的交响!
“该俺了!”
商大灰扛着他的开山神斧,迈开大步,如同冲锋的重型坦克,直奔那剥夺了“味觉”的土黄色蛇头。
“让你他妈的尝尝咸淡!尝尝俺老商这斧子是啥味儿!”
他高高跃起,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了那把巨斧之上。
“〖力劈灰山〗!”
一道灰色的匹练,如同开天辟地时的第一道光,狠狠地,劈在了那土黄色蛇头的脑门上!
没有技巧,没有花哨。
只有最纯粹的,最不讲道理的,力量!
咔嚓!
土黄色的毒核,连同它那巨大的头颅,被一斧子,从中间,整整齐齐地,劈成了两半!
应声而碎!
一股浓郁的,带着泥土芬芳的血腥味,瞬间充满了所有人的口腔!
“比骚?老娘还没怕过谁!”
黄三台发出一声桀骜的尖笑,她猛地张开嘴,一股混合了腐肉、沼气、还有各种剧毒的,五彩斑斓的恶臭毒烟,如同火山喷发,朝着那个剥夺了“嗅觉”的血红色蛇头,席卷而去!
那血红蛇头,本就是剧毒的化身。
可当它面对黄三台这堪称“生化武器”的毒烟时,它也扛不住了!
滋啦啦——
它那血红色的毒核,在这股极致的恶臭中,被飞快地腐蚀,融化,最后“啵”的一声,像个屁一样,崩散在了空气里。
姜白龙长身而立,他看着那个曾让他陷入虚假幸福幻境,污染了“第七识”的蛇头,脸上满是厌恶。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
这一次,他喷出的不再是带着酒气的龙息。
而是一股凝练到极致的,燃烧着清醒与悔恨的,纯白色的火焰!
“虚头巴脑的玩意儿,给老子滚出这个世界!”
白色的龙息,如同一把现实的利剑,瞬间烧穿了那蛇头的幻象,将那颗五彩斑斓的毒核,烧成了一捧飞灰。
“一个剥夺逻辑的东西,其存在本身,就不合逻辑。”
方蓝,冷静地站在原地,他甚至都没有动手。
他只是抬起手,指着那个代表“心感”与“第六感”的灰色蛇-头,如同一个冷酷的程序员,指出了对方代码里的致命bug。
“所以,你,根本就不存在。”
那灰色蛇头,呆住了。
它那由混乱逻辑构成的身体,开始疯狂地自我扭曲,自我否定。
它想不明白。
最后,在一阵无声的尖啸中,它把自己给“想”没了。
轰然崩溃,自我瓦解。
“还有你!”
沈狐一声娇叱,她手中的〖打魔之鞭〗,此刻闪烁着记忆的光芒。
她和毛金,一左一右,冲向了那个吞噬了他们“第八识”的虚无蛇头。
“把我们的记忆,还回来!”
那根长鞭,抽打在虚无的蛇头上,每一次落下,都将一段鲜活的,滚烫的记忆,狠狠地烙印了上去!
有商大灰吃到锅包肉的快乐,有姜白龙喝到假酒的羞愤,有沈狐抱着破裤衩的执迷,有方蓝对着卫生纸豪赌的荒唐,更有蜜二爷那一口烟的,决绝与苍凉!
那本该空无一物的蛇头,被这驳杂而沉重的记忆,撑得即将爆炸!
毛金的金毛飞镖,就在此刻,化作一道金光,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