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外,本该戒备森严的关卡却显得冷清异常,所有的侍卫都已经昏迷在地。
空气中只残留着迷香的味道。
牢房里,有百草萃护体的宫尚角却毫不知情。
一个黑衣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地牢,越过地面横七竖八躺着的侍卫直到进门。
宫尚角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动。迅速转身,抽刀出鞘,将冰冷的刀尖抵着黑衣人的喉咙。
黑衣人并不慌乱,缓缓拉下黑布面纱。
宫尚角极少有如此震惊的神情
宫尚角:" “……是……是你?”"
…………………
地牢里,宫远徵将纸包里的粉末递给侍卫。
宫远徵:" “把药粉倒入水中,往地牢里喷洒。”"
侍卫领命,拿出器具,开始搅拌,然后喷洒。
宫远徵看着满地昏迷的侍卫
宫远徵:" “他们是中了迷香,抬回侍卫营,随后我让药房将解药送过去。”"
宫远徵朝地牢深处走去, 宫尚角静静地站立着,似乎在思考,又像是出神,既如忍辱负重,又像是遗世独立。
宫远徵的印象中,哥哥从来没有过这种神态。
宫远徵犹豫片刻,还是朝他走过去。
宫远徵:" “哥……”"
宫尚角:" “云为衫如何了?”"
宫远徵:" “昏迷过去了。……哥……她……”"
宫尚角:" “你过来,我有事要你去办……”"
宫尚角在宫远徵耳边说了几句话,宫远徵在愤怒之余,却也有了恐慌。
……………………
天空暗沉,夜色朦胧,地牢光线昏暗。
云雀服用过百草萃自然没昏迷过去,听见有人走了进来,抬眼看去
宫远徵……是他来了……
宫远徵:" “你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云雀:" “……云为衫呢?”"
宫远徵:" “你猜?”"
云雀:" “她可是执刃夫人……”"
宫远徵:" 【微微勾唇】“执刃夫人?我连执刃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她这个夫人。”"
云雀:" “…………”"
宫远徵:" “云为衫……云雀……”"
宫远徵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起她鬓间的一缕青丝,在指腹间捻拧,后手指腹又在不施粉黛的面颊上游走。
宫远徵:" “原来……是你啊~”"
宫远徵:" “一直觉得你似曾相识,原来如此,一样的乖巧的模样,一样的咬人可疼了……”"
下颚被宫远徵掐的剧痛,云雀水眸间的泪如同断了链子的珍珠般,不住滑下脸颊。
他在她耳边低声轻喃着,气息透着层层发丝撩动在她鬓间。
宫远徵:" “我不会放过你的~”"
云雀颤动的眼睫轻闪,迎上了他深邃的眼眸。
宫远徵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转身拿起一杯刚刚带来的酒,掐着云雀的下颚强势的灌了下去……
云雀:" “咳咳……”"
云雀想要说什么,可身体疼痛+晕眩感袭来,直接昏了过去……
远处暗地里,躲在暗处的上官浅将一切看在眼里,冷冷一笑,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宫远徵转身向着上官浅离开的地方看去,目光闪烁,表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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