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着房间内沉默不语的宫尚角。
宫尚角冷竣眉眼中,却少有地流露出一丝柔情,安坐在椅上,端详着手上的一块老虎刺绣的手帕,陷入回忆之中。
云雀端着饭菜放到桌子上,来到他身边坐下,手臂轻轻划过他的腰间,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
宫尚角没说话,手臂紧紧抱住怀中人儿,整个人陷在黑暗尚角往前俯了俯身子,月光照亮了他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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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宫子羽带着金繁来到角宫,直接往宫内走。
屋内,宫尚角一脸淡定,仿佛宫子羽若无物,只是静静地坐在案前。
云雀:" “执刃大人请坐吧,刚沏好的茶~”"
坐在宫尚角对面的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子羽,淡淡地说了声。
宫远徵:" “晦气。”"
云雀:" “徵公子……”"
宫远徵:" 【瞪了云雀一眼】“你哪边的?”"
宫子羽:" “沈姑娘不必麻烦了,我说几句就走~”"
宫子羽:" “角公子,你当初夸下海口,十日之内找出无名,如今期限已到,按理说应由角公子到羽宫来‘向我汇报’”"
宫子羽:" “但我怕角公子真相未破,无颜见我,所以特来询问进展。”"
宫远徵:" “不是无颜见你,是不想见你,我哥早就有眉目了,正准备去长老院汇报呢。”"
宫子羽:" “是吗?”"
宫尚角:" “无名的身份已经排查清楚,我原想着与长老们一同商议,既然羽公子‘亲自登门’,那我不妨先告诉你,只是不知羽公子能否承受。”"
宫尚角:" “可疑目标有三,一是黄玉侍卫的首领,二是长老院的管事……”"
宫尚角:" “但这两者都已经暂时排除了嫌疑,所以只剩下第三个嫌疑人。”"
宫子羽:" “你到底想说什么?”"
宫尚角:" “雾姬夫人。”"
听到此话,云雀心神恍惚,看来宫尚角果然不容小觑~
宫子羽:" “被逼急了,想胡乱栽赃,是吧?”"
宫远徵:" “是有理有据。”"
宫子羽:" “你们在长老院质疑我血脉的时候,一样振振有词,有理有据,脸被打得还不够痛,是吗?”"
宫远徵:" “正因为够痛,所以才不会让你得意第二次。这次正好也想让你尝尝被打脸的滋味。”"
宫尚角:" “我分别审讯了当晚轮岗警戒的所有侍卫,然后得知,月长老出事那晚,只有他们三人的行踪无人作证,而这三人都可以轻易接近月长老。”"
宫子羽:" “那你凭什么单单锁定雾姬夫人?仅凭这一点就排除嫌疑,未免太武断了吧?宫尚角,这可不是你的作派啊。”"
宫尚角:" “你说得很对,所以,按照我的作风,我自然是又派人仔细调查了这两人的身世背景。黄玉侍首领金云峰本姓钱,家里开跌打铺,因为身骨好,七岁时被选进宫门作为玉阶侍卫训练培养,赐姓为金。”"
宫尚角:" “管事胡海,祖上是木匠,十年前,他从长老院的厨房帮工做起,一路摸爬滚打才升到现在长老院管事的位置。”"
宫尚角:" “他们二人家中世代都是旧尘山谷的人,而雾姬夫人就不一样了……”"
宫子羽听到宫尚角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